水平完全不足以成為老爹韋澤那樣引領軍事潮流的人。事實如此,給自己瞎吹的那口熱乎氣還是留著暖暖肚子吧。接過老爹韋澤給的那大一筆錢的時候,祁睿覺得這些錢能幹很多事情。現在看,這點錢也就僅僅夠完成一份拼湊的“原創性”論文,僅此而已。除非是投入百倍千倍的錢進行大量演習,以此為基礎進行推導。沒有這樣基礎的論文僅僅是一次紙上談兵而已。
吃完了飯,祁睿把兩個信封交給妹妹韋秀和嶽琳。他說道:“謝謝你們。”
韋秀根本不在乎錢多少,嶽琳捏著信封,沉吟了一下後開啟來看了看。看著嶽琳的神色,祁睿問道:“錢不夠麼?”
嶽琳微微搖頭,“沒想到有這麼多。如果以後還能合作,請一定告訴我。”
祁睿故作爽快的哈哈一笑,“有機會希望能夠繼續合作。”
讓妹妹韋秀坐車送嶽琳回家,祁睿自己把碗筷扔進洗碗池,也不去洗,就回到臥室躺倒在床上。身體感覺到巨大的倦意,可腦子偏偏思緒紛呈,怎麼都睡不著覺。祁睿覺得這筆錢花的冤枉,自己在幹事之前完全低估了事情的難度。本以為自己設想的模型能夠得出一個理想中的結論,事實與想象的不同,資料呈現出了幾組完全不同的結果。和這個結果一比,錢可以說花的毫無意義。
“怎麼向老爹交代呢?”祁睿覺得心情沉重。就是因為事前不知道局面會發展到這一步,祁睿才勇敢的去幹了。
“再也不能幹這傻事了!”祁睿得出了這麼一個結果。若他是部隊裡面的負責人,這種成績完全沒辦法拿出手呢。回想起花錢買個教訓的俗語,祁睿覺得這教訓也太深刻了。
年輕就是這點好。哪怕心情再糟糕,只要疲憊足夠,心情稍微平復一點就能睡著。祁睿以為自己要徹夜難免,可等他妹妹韋秀回來的回來的時候,祁睿早就酣然入夢。睡的香甜。
祁睿被明亮的光線照醒的時候以為日上三竿,蹦起來一看才八點多。打著哈欠靠在床頭,他準備拿過昨天的計算結果再看看有沒有讓資料好看些的辦法。卻見到資料已經被整理成一疊,封面上用曲別針夾著一張紙條,上面是老爹韋澤熟悉的字型,“資料別改,得出什麼就交什麼?”
老爹什麼時候進來看了?自己就睡的那麼沉麼?祁睿第一念頭猶如遇到了查房的老師般有些緊張。不過屋子裡面空空蕩蕩,根本看不到老爹韋澤的身影。倦意被這批示驅逐的無影無蹤,祁睿感覺有些捉摸不透老爹韋澤的意思,這麼糟糕的資料也能拿出去給人看麼?如果這裡面有些設定是錯誤的怎麼辦?丟人丟在自家還好,丟到學校裡面算什麼?
祁睿不認為自家老爹會在背後給祁睿撐腰,難道老爹的意思是這種論文有價值不成?這種期盼的心思一出,祁睿自己就覺得可笑。理論上一支軍隊損失30%的兵力後就失去戰鬥力。這種運輸裡面兵力損失固然沒有這麼大,可裝備損失很輕鬆就能超過30%,誰會認同這種作戰理論呢?被扣個敗家的帽子太輕鬆了,祁睿的那點工資積累到猴年馬月才能買得起一輛卡車呢。
然而老爹的命令也不能無視,祁睿意氣消沉的起身坐到書桌旁,拿起筆躊躇好久,終於開始按照自己計算出來的東西開始幹下去。
此時,嶽琳已經在單位第三次去洗臉了。冰涼的自來水刺激著她的臉,已經開始被逼退的睏意再次後退了一些。年前的資料總結量很大,身為大學生自然要承擔起這方面的工作,為了賺些外快,嶽琳這幾天幾乎是不休不眠的工作。好在同學韋秀哥哥那邊的事情已經結束,只要撐到中午,她就能去睡兩個小時。下午下班之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