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正確認識。
“諸家兄弟,既然大家在一起打仗,我自然信的過大夥。晌午吃飯的時候我就說過,既然大夥沒有走,既然大夥都留在永安城。那些不辭而別的兄弟和大夥又有什麼關係?對沒走的兄弟大罵走的兄弟,這不是逼著大家走麼!”韋澤也說的情真意切,下面的兄弟見韋澤態度如此堅定,也都放下心來。
見總算是穩住了部隊的情緒,韋澤繼續說道:“諸家兄弟,你們放心,那些走的人和大夥一點關係都沒有。大家好好休息,過幾天咱們就出兵!”
安撫了直屬的新部下,韋澤還得去聯絡馮雲山交給他的部隊。這個卒倒是滿編,卒長名叫柯貢禹,是個廣東人,跟著馮雲山加入了拜上帝教。跟著太平軍金田起義之後,從廣東到了廣西投奔太平軍。
柯貢禹知道南王馮雲山對韋澤的器重,言談間對韋澤很尊重。韋澤自然也不能擺起長官的架子,他與柯貢禹約定,第二天與另一個卒的兄弟會面。
既然韋澤升官,營地中也給韋澤弄了個單間。韋澤就把這裡當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把自己的五個老兄弟叫進來開會。韋昌榮見到韋澤之後,就毛遂自薦,“四叔,我要當個司馬!”
“昌榮!你知道我這會兒想什麼?”韋澤問道。
“卻是不知!”韋昌榮直率的答道。
韋澤毫不客氣的說道:“瞅你那點出息!當個司馬就高興了!”
韋昌榮如同遭到當頭一棒,當時臉色就難看起來。張應宸立刻打起了圓場,“韋卒長,昌榮的能耐,當個司馬的確是屈才。”
有張應宸的解讀,韋昌榮心裡面的不快也立刻煙消雲散。他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四叔,我若是直接當卒長,這也不合適啊。”
聽韋昌榮說的這麼體貼,韋澤知道他對官位的事情已經想過不少時間。只怕他還敢對下面的老兄弟們許下官職,例如許下幾個伍長的職位。
也不提這等事情,韋澤稍微壓低了些聲音,“叫大家來,卻是要和兄弟們說件事。我已經定下心思,這官職與待遇分開,大家的職務只與分到的糧餉有關。具體怎麼安排,卻是有咱們自己的一套。”
“為何?”五位老兄弟都沒想到韋澤居然會這麼做,對太平軍現在的編制,他們也不甚明白,更不用說是韋澤心中希望的編制了。
韋澤面對著自己部隊的核心力量,坦然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所以我也就給兄弟們明說。上頭下達的編制,咱們若是擅改,那就是死罪。所以對上頭,咱們自然不能這麼個改法。該怎麼叫就怎麼叫。但是咱們自己打仗,是不能這麼做的。所以咱們自己兄弟對外,絕對不能胡說亂說。這點你們給我記清楚。”
“這個自然!”張應宸帶頭說道。韋昌榮等人是韋澤的親戚與老部下,他們卻只是點頭而已。
“我覺得打仗的要點在乎得建四個制度。參謀部、教導團、軍官團、後勤處。咱們的老兄弟雖然只有26個,新來的這200多兄弟,卻得逐漸編入咱們的隊伍。而不是任由他們自己扎堆……”韋澤開始向自己的核心人員講解起他的設想。
從第二天開始,韋澤一面與新兄弟們接觸,一面開始推行起自己安排好的工作。
所有的兄弟們首先進行了操演,在辨別方向上比較出色,腿腳快的,自然編到了行軍司馬張應宸的部下。行軍司馬帶領的是偵察部隊,這是全軍的眼睛耳朵,負責通訊聯絡。
身體素質不算差,但是戰鬥能力較弱的,暫時編入林阿生負責的部隊中。林阿生原本是一個伍長,現在突然就晉副卒長,成了南王馮雲山派來的卒長柯貢禹的副手。
韋澤並不在乎柯貢禹會向南王馮雲山說什麼。馮雲山需要的是韋澤展現出作戰方面的能力,而不是讓韋澤對馮雲山俯首帖耳。只要韋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