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積少成多,會對整個部隊造成影響。”韋澤到沒有發火,他只是就是論事的對張應宸說道。
張應宸對韋澤非常服氣,雖然還不能體會韋澤所說的問題“嚴重性”,可他自家明白自家事,確定燃料的事情的確是他給忘記了。因為是第一次能夠指揮20餘人的部隊,這一路上張應宸意氣風發,結果把這些具體細節忘記了。正在覺得羞恥,張應宸就聽到韋澤說:“張司馬,你倒也對著那單子仔細看看。”
“那單子……”張應宸覺得更加羞愧起來。韋澤給張應宸的偵察部隊寫了個手冊,內容當然是草擬的。當時韋澤就告訴張應宸等人,先按照單子上列的規矩的辦,執行過程中若是遇到問題,就暫且把問題記下。這些內容都是不斷調整,不斷完善的。
張應宸覺得自己走過這條路,根本不用擔心那麼多。更重要的是,張應宸識字,卻認識的字不多。韋澤的單子上很多字張應宸認不太全,一些話韋澤講解的時候張應宸能夠聽明白,讓張應宸自己一讀,就稀裡糊塗不明所以了。所以張應宸努力之後乾脆放棄了按照單子上列的內容對照著做,而是按照自己的記憶以及經驗來辦。
現在韋澤一發問,張應宸喏喏了幾下,最終低聲答道:“韋卒長,我先是沒細看,然後就沒再看。”
“哦?”韋澤驚訝的應了一聲。張應宸覺得韋澤只怕接下來就要一通大罵了,其他人遇到這等事沒有不罵的。張應宸是自己挺內疚,實在不願意編出什麼應付韋澤的話,他也就等著韋澤訓斥。
韋澤頗為高興的說道:“應宸,我得說,你給我說實話,這真是做得好!”
張應宸愣了,韋澤完全異乎常人的反應也令張應宸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韋澤的欣喜當然不是裝腔作勢,他接著說道:“應宸,你沒辦法按照規矩辦事,定然是遇到什麼難處。來,你就把你為什麼不能按規矩辦事中遇到的問題給我說說。”
既然韋澤如此體貼,張應宸倒也放開了,不識字,讀不懂韋澤的行文,對內容理解艱難。一開始張應宸還覺得不太好意思說,怕傷了韋澤的面子,但是看韋澤如此坦然,他所幸就把全部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韋澤把張應宸的行軍條例拿過來,根據張應宸提出的內容,他與張應宸邊分析,邊修改。修改了個開頭之後,部隊就開始繼續行軍。韋澤與張應宸邊走邊談邊修改,到了晚上還繼續改,最後張應宸拿到了一份幾乎是全新的行軍條例。這行文自然是完全的大白話,一條條的讀下來,他算是基本能讀懂了。
“你自己先讀,然後讓其他的兄弟也跟著讀。若是還有不懂的,就來找我繼續改。”韋澤說道。
“韋卒長,不管他們能不能讀懂,我一定讓他們給背下來!”張應宸的態度非常堅決。
韋澤擺擺手,“應宸,寫東西給人看,就得讓人看懂才行。若是寫的東西十個人中有九個看不懂,那算是寫的什麼狗屁玩意。你不用在乎我,現在是得讓兄弟們讀懂才行。”
張應宸雖然很感動,卻又覺得韋澤未免太把別人看得重了,他提醒道:“韋卒長,兄弟們中十個裡頭有**個不識字。”
“這不妨事,我會教大家認字。”韋澤笑道,“應宸,你記得麼,我對你說過,我會把我會的東西都教給你。不僅僅是你,我要把我會的東西都教給兄弟們,你們要給我學會才行!”
天亮之後繼續行軍,畢竟是走過的路,加上有專門的行軍隊伍與後勤隊伍,這次行軍速度遠比上次要快得多。然而整個隊伍脛骨兩天的行軍,有一部分兄弟逐漸開始頂不住了。
這年頭中**隊軍事訓練十分鬆弛,行軍尤其如此。太平軍的兄弟們打仗時候士氣很好,但是沒針對行軍進行過大量訓練。而且韋澤他們一個多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