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意,不知紀公子如今歇宿在何處?”
“便在此客棧好了!”紀寧笑著點了點頭,又對納蘭吹雪示意,大概的意思,是讓納蘭吹雪不要亂說話,但納蘭吹雪哪裡管這個,這也算是個我行我素的女孩子。
紀寧先行禮之後,再出門,直接開了房間,去休息了,而納蘭吹雪則留在宓芷容這裡,兩個人當晚會一起休息。
在紀寧走之後,納蘭吹雪顯得很熱心道:“之前紀寧在,你為什麼不好好爭取一下機會呢?”
“表姐在說什麼?”宓芷容顯得疑惑不解,搖搖頭道,“表姐,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剛才一直好像有話要說呢?”
“我的確是有話要說啊,你好像什麼都不懂一樣,你難道沒看出來,其實我是在給你安排機會嗎?”納蘭吹雪顯得很堅持,明明不讓她說關於宓芷容嫁人的事情,但她還是不依不撓,因為她覺得,自己做得是對的,這是個一旦想好了事情,就絕對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女孩子。
宓芷容見納蘭吹雪的神色,搖頭道:“表姐,聽你說話,就好像喝醉了一樣,什麼機會?什麼安排?我這次南下來金陵城,本是想跟表姐和紀公子會合的,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要北上,得知紀公子中了文廟稱號大學士,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你是裝糊塗啊!”納蘭吹雪很著急道,“難道你不想嫁給紀寧嗎?”
問得很直接,這種問題也讓女孩子很是尷尬,被納蘭吹雪如此逼問,就算是宓芷容心境開闊,卻也不由面色發紅,她顯得很尷尬,卻還是不由往門口那邊看一眼,就好像是怕被紀寧聽到這種事情一樣,她道:“表姐,你在說什麼呀!什麼嫁給紀公子,我……我跟紀公子只是僱員和僱主的關係,哪裡有什麼感情的牽絆?表姐你可別亂說話!”
納蘭吹雪坐下來,顯得有些生氣道:“我發現,你跟紀寧的性格真是太像了,我跟他說你的事情,他也是表現出你這種態度來,好像顯得很不喜歡你,但我看的出,其實他心中對你也是非常欣賞,而你呢……對他其實不也是芳心暗許嗎?”
這話,更讓宓芷容尷尬,宓芷容這下都不知該如何自處,她往門口看一眼,好似在慶幸,幸好紀寧不在這裡。
“表姐亂說什麼?什麼紀公子的態度,難道表姐也在紀公子面前亂說話了?”宓芷容顯得很著急道。
“這有什麼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年歲也不小了,你現在也沒親人在身邊,我便是你的長輩,我可以對你的婚姻大事做主,我覺得紀寧跟你之間很般配,所以在你們之間說和一下,難道不行嗎?”納蘭吹雪顯得很堅持說道。
宓芷容皺眉道:“表姐,你這話,就更讓人聽不懂了,表姐……你不是已經跟紀公子之間……”
“我跟他怎麼了?別說我,我的事情,跟你不一樣,他替我報仇,我是感恩,所以不得不這樣……其實在跟他在一起之後,我覺得他很好啊,就算是每天只能見一兩次面,但也能感覺到他用心很真誠,他從來都不會欺負我們女孩子,他說話也是那麼幽默風趣,這也算是個學問很高的人,我覺得你的學問就已經很好了,但跟他一比,還是會有一定的差距,難道不是嗎?現在我想讓你跟我一樣,都成為他的女人得了,這樣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還能持續一輩子,這不好嗎?”納蘭吹雪就好像是有些天真一樣說道。
被納蘭吹雪如此一說,宓芷容的面子徹底掛不住了,她搖搖頭道:“表姐,你這話……我希望你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再說,我們……這麼做是不合適的!”
“你還在顧慮什麼封建禮數嗎?其實完全沒必要,你應該清楚,紀寧對你很是欣賞,你是希望正大光明去嫁給一個人,做那個人的正妻是嗎?我承認,紀寧是沒法給你這名分,但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