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而忽略了伊淳峻的挑逗,還是已經習慣了,處之泰然。
“菊源,我先跳一遍,你仔細看。”伊淳峻對女人說話的腔調讓大家緩過一口氣,呼吸趨於正常。
他的一舉手一抬足都是那麼瀟灑俊美,完全不帶女氣的造作。源兒愣愣地看著他隨著曲子翩然起舞,娘跳的菊舞傲然嫵媚,他跳的高潔脫俗。
菊舞適合娘,似乎也很適合他。
拓跋元勳痴迷地看著他,原本還以為他會跳的如坊間男孌般媚人撩撥,沒想到自己卻被深深迷住。
“伊師兄,你真美。”拓跋元勳怔怔地說。
伊淳峻停下來,向他淺笑,“不可以喜歡我喲,因為我只喜歡裴師兄,你會傷心的。”
琴聲一高,走音了。裴鈞武僵著臉停下手,嘴角一陣抽搐。
“不行!”蕭菊源看上去真的有點著急了,“你不可以喜歡他,他……他是我未來的相公。”自己直口說出來自己也害羞了,嬌俏地跺了跺腳。
伊淳峻倒很大度,“不妨事的,我又不能嫁給他。”
裴鈞武有些崩潰地深吸一口氣,“伊淳峻,壽宴期間江湖豪傑都會前來,你別總是胡言亂語讓人見怪!”
“見怪?”伊淳峻不以為然,“我喜歡男人不妨誰不礙誰,見什麼怪?我沒有胡言亂語,我喜歡誰……”他淡淡一笑,“我就直接說出來。藏著掖著,只會自己辛苦難受!”
源兒微微一顫,眼神不期然撞上裴鈞武正看向她的深邃目光,馬上又都各懷心思的撇開。
“菊源,該你跳。”伊淳峻聲音大的有些突兀,源兒看了他一眼,他正冷冷笑著瞪她。
看著伊淳峻手把手教蕭菊源跳舞,嚴敏瑜突然哭了,“我恨藍師伯。”
源兒和元勳都不解地看著她。
“他沒事就好好教伊師兄功夫嘛,教他這些幹什麼?!就是他把伊師兄弄成這樣的!”
源兒一愣,想到藍師伯教伊淳峻跳菊舞的情形……實在也很好笑。
拓跋元勳也很感慨,他真誠地安慰他唏噓不已的師姐,“別恨藍師伯了,最遭報應的不就是他嗎?”
蕭菊源怎麼都跳不好,有些煩躁,裴鈞武拍著她後背安慰她,要她耐心。她便趁勢倒進他懷中,還低聲啜泣起來,埋怨著說又累又煩。
裴鈞武微微笑了,“不是你自己非要學麼。”
蕭菊源撒嬌地扭動著肩膀。
“裴師兄對菊源真是好啊。”嚴敏瑜出神地看著兩人,口氣羨慕。“人家也是從小青梅竹馬,再看看你,”她看蒼蠅似的看了眼拓跋元勳,“我怎麼就這麼倒黴!”
源兒默默走開,最近勤加修煉,她飛掠的速度已經快多了,身體也輕盈了許多。
每次有煩心的事她都會去花溪湖,那泛著微波的湖水看得久了,就能拂平心事。
靜默的湖邊一個人影也沒有,源兒看著水面的粼光,想起五歲生辰那天娘為她而跳的菊仙舞,從那天開始她就迫切地想學好本門的功夫,跳那麼美的舞蹈。
柔柔抬手,轉身……飛掠半步。她想著娘,不自覺地跳了起來。蕭菊源怎麼會跳不好呢?伊淳峻教了她那麼多遍,她看都看會了。
“好美……”有些嫉妒的稱讚,是蕭菊源。
源兒一驚,從回憶中清醒,舞步被生硬的打斷讓她重心不穩,劇烈地一晃。她看見了裴鈞武、伊淳峻和蕭菊源,他們大概是打算換個靜僻的地方繼續練習。
“小心。”伊淳峻優雅地飛身一抄,把她摟在懷裡。“你跳的真太美了。”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輕柔的呼吸撩過她的耳廓,又麻又癢。
17.分房而睡
蜿蜒的黃土路似乎被不遠處的翠綠山谷阻斷,仔細望去,卻只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