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道:“破空,九空大師找你。”
雷火堂眾人讓開了一條路,破空向著九空大師走去,這時看了何花一眼,卻見何花那臉上還是平靜,但卻微微向他笑了一下!
九空大師這時對跟前的破空道:“這話有點長,跟我回宅子再說!”說完拉著破空的手就向外走去。
破空也看到張大石的一個眼色,也只能跟著走了出去。
肖興逸一笑,轉身就離開了。
一刻鐘後此地就剩下了雷火堂的人,何明軒雙手叉腰道:“他媽的,這事怪啊。”一抬頭時,卻是看見了院外的一身重甲手持雷火大劍的巨人田擎空和他身邊也拿著小一號雷火大劍的何濤。
“兒子,你來了,我可不用管了!”何明軒一下子高興了起來,但是看到的全是雷火堂人極為嚴肅的臉色,自己也無聲了。
青玄派眾人回到九空的宅子時,程無極已經回來了,他擊殺了突然發狂的假破空,卻讓持刀的人逃了。
屋中,程無極與肖興逸、張大石、豐肅殿殿主楊正向、清正宮宮主劉風極都從在一張梨花木桌旁。
程無極疲乏地道:“師父在上,還有各位,百多年前、四十年前、還有二十年前的事情,現在可能又要發生了!”
張大石、楊正向、劉風極都不知道副掌門的話具體是什麼意思,但二十年前青玄內亂的事情卻還在眾人心上。幾人面面相覷,都看向了蕭興逸。
肖興逸道:“此事重大,你們心裡有些數就可以了。不能與雷火堂再有衝突了,今日就離開南通城,大石,將你在外的人都調到江悅城。恐怕我們不用動手,雷火堂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
程無極點了下頭道:“我就回青峰,與玄峰峰主還要有些事交待。”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還有門人在南通國的劉風極道:“不知道你的手下都在幹些什麼!?”
程無極說走就走,轉眼就已經離開了。
肖興逸此時道:“這副掌門脾氣大了,就是我也得聽他的,哈哈。”
這三人卻還是沒有話說,只看著他。
肖興逸道:“大石,讓涯國護送我們,出城!”
三日後,青玄派的聘禮送到了雷火山,當然並不是吹吹打打送去的,也當然是被何濤磕了個稀巴爛。
又過了七日,何花交出了天霜劍,也就是說她不再擔任聖女了,可以結婚了。
又過了七日,雷火山下的一個酒樓中,肖興逸與破空的父親趙玉薄還有破空見到了何明軒、何濤還有何花,還有八樣的聘禮。這婚事就定了。但是雷火堂要求何花在冬天要回到雷火堂,而破空也要學習雷火堂的功夫,並永遠不可以向雷火堂人主動出手。
破空與何花二人各有心事,二人也不想聽別人說什麼婚事排,一起來到樓外,站在一棵樹下。卻見何花眼中竟有了淚花。
何空知道何花百般的不願意。低聲道:“破空原本只是一混沌的小子,只知快意恩仇,不懂溫柔滋味,憂苦實多。這半年來與你有緣相處,更能得佳人垂青,方知人生亦有快樂。九空大師說得對,人生便猶若星升月落般美麗無常,我不過是一介武夫,自幼便少有人教我什麼大道理。只知道人生在世,跌宕浮沉,有多少想做的事都是不可能做到的。唯求此生靜好、現世安穩,牽子之手,與子偕老,此生更有何憾!”
這時何花側過頭來。破空看見了她的臉,縱然清減憔悴,卻仍是清秀精緻。只是那淚光像一片細沙般落到他的心底,留下莫名的刺痛。
破空剛才說的話他哪裡說的出來,這談情說愛的話破空也真心想表達,他自己卻是無從想到的。倒是九空大師與他說了些這方面的話語,他用心記了下來,這才說了出來。
何花一笑道:“雷火堂的錯我來背吧!只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