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鐵鉗一般的手掌絲毫不動,牢牢的扣著他的脖子。隨後,小虎掄起手掌,對著那人的臉頰連扇數十個嘴巴,將那人牙齒全部打落,臉腫的和豬頭一般,昏死了過去。
客棧內,摔砸的聲音還在響著,大堂裡,只剩下昏死在地的隊長,破空面色不悅的來到那隊長身前,平靜的道“冷凝虎,你還是太心軟了。”一邊說著,一邊就照著那隊長的脖子踩下。
“咔嚓”一聲,那隊長就被破空活生生的踩死,那模樣和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隊長,客棧內已經搜查過了,沒有……”一名士兵從客棧裡屋走去,話還沒說完就見到他們的隊長被人踩死,震驚之下竟說不出話來,呆站在那裡。
冷凝虎見狀,兩步來到那人面前,手掌成刀,劈向那士兵的喉嚨,當場就噴出鮮血,倒在地上,眼看活不成了。冷凝虎這一掌用盡全力,將那人喉骨和氣管當場擊碎。
這時,士兵們陸陸續續的從客棧內走出,其中一人眼看冷凝虎暴起殺人,吹響了隨身攜帶的哨子。
“唳~~~~~~”尖銳的哨聲響起,彷彿蒼鷹鳴叫一般,那哨聲三長一短,象徵遇到了最緊急的情況,需要馬上增援。客棧內外計程車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哨聲驚到,紛紛拉**上弦,抽出長刀。
“空哥,怎麼辦?”冷凝虎看著四周越來越多士兵,神色有些緊張。
破空淡淡一笑,“還能怎麼辦,想辦法跑了,只是這客棧掌櫃卻當到頭了。”
“站那別動!”四周計程車兵衝著二人大喊,手中的短**也將二人牢牢鎖定,他們不知二人底細,況且現在大堂內不過十人,不敢輕易的動手,只好將二人拖住,等到來人增援。
破空看了看門外,很多士兵正往客棧內湧入,他將口中的牙籤吐了出去,隨後大喝一聲,體內的氣如大海波濤一般爆發出去,將四周計程車兵震的失神,趁此空擋抄起身邊的桌子,向士兵們砸去。
場面頓時亂做一團,士兵沒被砸的人仰馬翻,哀叫連連,有幾人沒被砸到,站在一旁大罵,手中的短**暴射而出,但都被破空二人躲掉。
破空當機立斷,帶著冷凝虎就向客棧後門跑去,路上打倒兩名守候在這裡計程車兵。二人剛剛出現在客棧後院,就被早已埋伏在這裡計程車兵發現。
“咻咻咻”那幾人二話不說,舉**便射。破空站在原地,手掌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幾支**箭悉數抓下,轉身一甩,將牆上的三人射翻在地。
“空哥,快走!”另一邊,冷凝虎起身上牆,將牆上的兩名士兵打倒,警惕的看著四周的動靜。可等了一會他發現破空還站在那裡看著客棧內發呆,**箭在他身邊呼嘯而過,而面不改色。
“快走啊!來不及了!”冷凝虎萬分的焦急,不遠處的街道上隱約可見人頭湧動,顯然是城內的官兵支援了過來。
“知道了。”破空答應了一聲,聲音中有著些許的失落,他最後看了一眼曾經屬於他的客棧,接著起身上牆和冷凝虎逃向遠方。
隨後,二人快速穿梭在城內的街巷之中,遠處不時的響起如鷹嘯一般的哨音,哨音有長有短,顯然士兵們靠著哨音在隔空交談。
在繞過了一隊又一隊計程車兵之後,二人來到一處不起眼的民房門前,破空上前有規律的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門就被開啟,二人快速的躲了進去。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鷹鳴號響個不停?”屋內,一位老者看著破空二人,神色憂慮。
破空隨處找了把椅子坐在那裡,嘴叼著不知在什麼地方撿到的草棍,神色略顯悠閒的看著老者道“我說孫庸,你這破屋子裡面藏著什麼東西,怎麼我哪次過來都有一股腥臭味?”
那老者見破空不理自己,焦急的又問“到底怎麼了?連冷凝虎也過來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