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之後,她快速的退後一步,卻因為退得太急,差點又被高跟鞋給弄得失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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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適時的扶住了她的手:“小心。”
這一次徐思冉是真的尷尬到了極點:“謝謝。”
她沒臉見人了。為什麼表現這麼差?
許是緩解對方的尷尬,又或者是其它的情緒,姚友國自己都意外的多問了一句:“你在這吃飯?”
“嗯。”徐思冉點頭。沒有去想這個問題剛才他已經問過了。而且這是飯店,不來這裡吃飯幹什麼呢?
“一個人?”
“不,不是,跟我朋友。”其實是來相親,只是她說不出口。聲音一時小了下來。
“嗯。”姚友國沒有再問,他退後一步。轉身打算回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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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大哥。”徐思冉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叫住他。
姚友國轉過臉看著她,眼神帶著詢問。
徐思冉擺了擺手:“沒事,就是謝謝你。”
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小兔子一樣。她是芊芊的朋友,姚友國莫名就抬起手。
伸到半空的時候,才想起來,對方不是芊芊。而芊芊已經走了。
臉色幾乎是瞬間變得有些灰敗。
沒有再理解徐思冉,快速的收回手,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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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站在那裡不動,看著他的身影 ;消失在了包廂門後,內心又一次湧起無限的惆悵。
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可是想戒掉他,原來這麼難。
她陷入在自己的心思裡,沒有注意到男洗手間的門口,有人本來要過來的,卻站在那裡將剛才的一幕都看進去了。
對方眯起眼睛,內心閃過一抹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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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姓江的又找上了姚友國。約的地點在北都的某酒店。
姚友國對他們的計劃實在沒有興趣,也不打算幫忙。
對方是家族企業,人際關係一團亂、這樣的企業要生存,就要砍掉那些做亂的人。
偏偏對方又不捨得,一大堆重要的位置被自家人佔著,這種企業他要是真幫了,就不是投資,而是做善事了。
只是對方不死心,電話又打了幾個。而且還搬出一個在北都也是跟正發集團有合作的老總。也是對方讓姓江的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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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推不過,答應再看一次對方的計劃書。
酒店的包廂,江總沒有感覺到了姚友國的不耐,一杯又一杯的敬酒。
有第三方在,加上還有商場上其它兩個合作者,這讓姚友國喝了不少。
酒過三旬,姚友國心知自己今天喝得有些多了。想起身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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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卻十分客氣的說他喝了這麼多久,不適合開車,已經在樓上的套房訂了位置。
姚友國自認可以清醒的開回家,卻敵不過對方的熱情。
拿著對方送的門卡,上了樓。
“姚總,都是些許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是希望你貴人相助。以後有用得到小弟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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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小意思?什麼不成敬意?
喝了酒的姚友國,以為對方是指在包廂訂房間這回事。並沒有放在心上。
上了樓,開門。
酒上心頭,他扯下了領帶,又將衣服領子解開。
房間裡一片黑暗。外面連點光都透不進來。
窗簾拉上了。
想開開門口的燈。喝醉的手卻沒有摸到。
門關上。他向著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