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尊敬的。
姚友權可不是世家子弟。對吃講究不大,隨意點了幾個菜,不忘看向丁洛夕:“只有我們兩個,隨便吃點好了。”
“好。”丁洛夕點頭,對姚友權的好感又上去一點。
不但是個好丈夫,而且會照顧人的感覺。看點的菜都是家常菜,明顯的是為她省錢。
菜還沒有上,姚友權隨意開口的問了一句。
“你也在剛才市三院上班?”
市三院就是剛才他們出來的醫院,丁洛夕搖了搖頭,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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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雖然學的是護理,但是 ;現在已經沒有在當護士了。”
姚友權有些詫異,才想問清楚,服務生已經開始上菜了。
姚友權吃飯的速度很快。
當醫生的,經常要手術,哪有時間慢慢吃。常常是筷子放下的時候,人也要進手術室了。
他為人很客氣,可能是當醫生久了,對著丁洛夕,耐心倒是很好。
看著丁洛夕把面前的飯吃掉,這才多問了一句。
“丁小姐現在不在醫院上班?”
“姚醫生,你叫我洛夕吧。”丁洛夕也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水,對著姚友權笑笑:“是啊,我現在沒有再當護士了。”
“啊?”姚友權詫異了,十分的不解的看著她:“可是你剛才不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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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是護士,學的也是護理專業。”丁洛夕將自己的學校跟她是第幾屆的學生說了一遍。
“我原來在市二附屬醫院實習,後來發生了點事。”
丁洛夕咬著唇,看著姚友權,不知道要不要說。她跟姚友權,並沒有交情好到那樣的地步。
可是這件事情的發生,她一直覺得鬱悶,覺得不舒服。
嘆了口氣,把當初的事情說了一遍:“姚醫生,不騙你說。當初我畢業的時候,分數也是在班裡數一數二的。我明明是按著醫生開的藥,進行常規注射,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的神情,沒有一絲怨恨,只是不解,還有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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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多了,這件事情,讓她每一天,第一分鐘,都覺得不解,鬱悶,還有難受。
姚友權眯了眯眼睛,他在醫院上班也好多年了,這裡面的貓膩。他倒是清楚得很。
當醫生的,有幾個沒拿過回|扣?沒收過紅包?
怕只怕不是丁洛夕注射的方法有問題,而是那批藥有問題。
他們醫院去年就出過這樣的事情。姚友權心裡清楚,不過此時面上卻是十分的平靜:“我理解你的想法,你說這些,是想讓我給你介紹工作?”
丁洛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最後她自己都笑了:“我也不知道,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就上了黑|名單。在北都,我是找不到工作的,可是現在我又不能離開這裡,我本來想找護理方面的工作,但是發現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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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她是被誰下了封|殺令,因為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醫院的意思,還是顧家的意思。
如果是顧家的意思,為什麼她跟顧承麒認識這麼久了,他一點也沒有說出來。
如果不是,姚友權也不過是一個醫生,他又能幫得上自己什麼忙?
“嗯。我知道了。”姚友權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死者的家屬怕是有些後臺的。不然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姚醫生。”丁洛夕覺得很不好意思:“你看,我說請你吃飯的,結果倒讓你當我的垃圾桶,吃我訴苦了。”
“沒事。”姚友權擺了擺手:“我名片你已經收著了,有事打我電話。你說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