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這個更諷刺的事情嗎?
那幾次偶然的相逢,那些細微之處她不著痕跡的關注。果然是做得太隱密了。
結果竟然沒有人發現。是了,連姚友芊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情。
身為男人的姚友國,又怎麼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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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了莫妤婕請她出席婚禮的提議。
她藉口不能請到假。幸好莫妤婕也沒有強求。
可是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在姚友國結婚那天,她飛去了y市。
她沒有去參加婚禮,她只是站在酒店門口,看著姚友芊一身白色西裝跟一個女人站在一起迎接到來的賓客。
男的有型,女的漂亮。
看起來彷彿是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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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不忍再看。搭了最近一班飛機又趕回北都。
回家後,她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天。
她恨,恨自己,為什麼不可以再主動一點?
可是更多的是傷心,是痛苦。
她也不需要去關注那個男人了。以後會有其它的女人,代替她的位置,關心姚友國。
像是一個妻子,照顧他往後的人生。
而他那帶著*溺的,淡淡的笑,也會對除了姚友芊之外的女人展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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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女人永遠不會是她。
淚水乾了流,流了又幹。
清醒過來之後的徐思冉,讓自己醒悟過來。
一切就到此為止吧。那些暗戀,那些情感都到此為止。
忘記他吧,忘記那個已經結婚的,現在已經是別的女人丈夫的男人。
可是忘記一個在心裡想了五年的男人,又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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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的徐思冉,將姚友國放到了自己內心的最深處。
也許有一天,她找一個平凡的男人,結婚,生子。
徐思冉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卻沒有想到,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有時候你越不想跟一個人有交集,那個人,就越會以你想不到的方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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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離姚友芊的離開,已經近兩年了。姚友國也結婚有一年多了。
這一天,他照例去北都出差。
其實北都的公司,真沒有那麼多事是需要他去盯著的。
只是這已經成了習慣。
上個星期,宣靜言就旁敲側擊問他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他只說順其自然。宣靜言怕他不高興一樣,十分的小心的暗示,說是不是他們兩個有問題,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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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國沉默。他不需要檢查。他根本就沒有碰過方佳琪,又怎麼可能會有孩子?
只是到了那天晚上,方佳琪就跑來書房,說是要跟他一起睡,被他趕走了。
結果前天晚上,方佳琪不死心,穿著一身黑色的姓感睡衣又來了。
當著他的面把衣服脫光。然後就向著他抱過來:“媽讓我給她生個孫子。友國。你要了我吧——”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用力扯開,將她甩在地上。
“方佳琪,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心思。你如果再做這些不應該是你做的事情,我不介意明天就跟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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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佳琪沒想到,她都脫光了,姚友國竟然還無動於衷:“你,你是不是男人?”
她都這樣了,他怎麼還能忍得住?
進了姚家之後,她也想過讓姚友國愛上自己,對自己自然是很好的。反正現在她也不差錢。
有時間就做美容,去spa。什麼貴,什麼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