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想。什麼鍋配什麼蓋,這是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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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女人趨之若鶩,求之不得的條件,到了她這裡,倒像是致命的毒藥一般了。
顧承麒盯著她的臉半晌,她垂著頭,不看他,也不再說話。眼裡的固執,那樣明顯。
他二話不說,伸出手,開始脫起了她的衣服。
“顧先生?”
丁洛夕又驚了,她完全不知道顧承麒在想什麼,又打算怎麼樣。
“幫你洗澡。”顧承麒說這四個字,像是說天氣一般平淡的語氣。
丁洛夕反應不及,雪紡襯衫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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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先生。”丁洛夕的指尖碰上他的,想阻止他的動作。他反握住她的手。力氣不大,卻也讓她無法掙脫。
“叫我的名字,或者承麒。”
丁洛夕嚥了嚥唾沫,對上他的眼,黑白分明的眼裡有著明顯的不贊同。
這個女人的固執程度,超乎了他的想像。顧承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一種,很想征服她的**。
他捏著她沒有受傷的指尖,溫熱的掌心,結實的指腹,她只覺得那指尖一陣發顫。
“顧先生,請你不要這樣,你這個舉動,帶給我困擾了。”
她嚥了嚥唾沫,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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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的女朋友對你來說是困擾?”
“是。”而且是非常大的困擾。
顧承麒的動作頓了一下,高大的身材沒有後退,擋在她的面前,帶給她巨大的壓力。
“丁洛夕。”他盯著她的臉,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第一,我媽,她也是普通家庭出身的。我們家沒有門弟之見。我父母只要我高興就好。”
“第二,我只是說,讓你當我女朋友,我們可以先交往看看,如果合適,再談下一步。”
“那如果不合適呢?”丁洛夕反問,他們之間,似乎永遠也不會合適吧?
“你試都沒試,又怎麼知道合不合適?”顧承麒挑眉,眼裡有幾分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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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試,我們絕對不合適。”
不需要試,完全不需要。
一旦他知道他們曾經的過往,他哪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恨不得殺了她都是輕的。
就算沒有那一段,她也不稀罕,一個心裡有著另一個女人的男人。
真是武斷到了極點的話。
顧承麒氣極反靜,臉上的神情平靜了下來,唇角微彎,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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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覺得,可以一試。”
他如此說:“我想,就從洗澡開始吧。”
什,什麼?
丁洛夕傻眼了,不等她開口,那個男人又一次欺上她的身,雙手俐落的給她脫衣服。
“顧,顧承麒。”
這一次,丁洛夕是實在忍不住了,出口叫了他的名字。
真是夠了,合著剛才她說了那麼多,都是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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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顧承麒 ;真的聽到了,不過是不是會照做,那就是兩說了。
衣服,內|衣,下面的裙子,然後是底|褲。
他脫得很快,丁洛夕極力阻止,卻因為手傷,加上男女之間的懸殊,讓她的反抗看起來很微弱。
在她的衣服被顧承麒脫掉的瞬間,顧承麒已經將浴缸放滿了溫水。
“顧承麒,你——”他,他怎麼完全不像是她以為的那個樣子:“你,你流氓。”
想了半天才想到的措詞,顧承麒盯著她的眼睛,大手一伸,將她抱進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