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去,今年輪著族裡要修族譜。這是大事。
丁家父母在北都呆不住,去醫院檢查過,沒有問題之後,就回了家。
丁洛夕也多年沒回去了,在父母要求下跟著回去了。
顧承麒雖然有些不快,但是這種事情,確實是不回不行。
而他的事情也多,加上名分畢竟未定,他也沒有想過要跟著丁洛夕回去。
於是一個新年,丁洛夕跟顧承麒就分開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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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對顧承麒的思念那是已經到了極致。
想得極深,一天一個電話聊上近一個小時,那是輕的。也發資訊。
也不問顧承麒在做什麼,就發自己的情況。
顧承麒有時間就回,沒有時間丁洛夕也不介意。
他有工作,春節要到了,他事情也多,應酬也多。她只要他心裡有自己,就覺得很滿足了。
顧承麒這幾個月,丁洛夕天天都在自己身邊,還真沒感覺,結果丁洛夕不在家,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會想那個小女人了。
不過他到底不比丁洛夕。他活動多得很。
過年,花花世界也熱鬧得很,這群人,本來就是天天都有得玩的。
顧承麒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裡,一個春節除了陪父母,就是陪著一幫發小一起聚會,玩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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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年特別熱鬧,姚友芊懷孕了,顧承麒每次帶著他,都十分小心。
胡思賢跟宋朗也找了女朋友,多了幾個女人,聚會倒是熱鬧得多。
顧承麒這個時候還真有點點想丁洛夕了,要是她在北都,把她也帶上。
丁洛夕這次在y市呆得特別久,一直到過了正月十五,才回來。
回來那兩天,她是的哪裡都沒去成。讓剛好迎著週末的顧承麒,把她壓在床上做了兩天兩夜讓她下不了床。
丁洛夕只覺得自己腰都要斷了。
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餓了近大半個月的男人,哪裡是她的小身板經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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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丁洛夕在床上是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
顧承麒那就是一隻喂不飽的大灰狼。又哪是她可以吃得消的?
接下來一個月,他的索求就沒有斷過。
丁洛夕受累的同時,又覺得歡喜。
見父母的事被重新提上議程。她已經開始在心裡等著,吩著,自己跟顧承麒的新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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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姚友權聽著師兄的話,眼裡有些不解:“你說什麼?”
“我說,你上次說的那個丁洛夕,我們不可能用她,她可是被顧家封|殺的人。”
“顧家?”姚友權有些震驚,又有些疑惑。師兄說的顧家,不會是他妹夫的那個顧家吧?
“別驚訝了,北都也就那一個顧家。”師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是我不幫你那個朋友,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們這種升斗小民,怎麼可能跟那樣的世族大家去鬥呢?還是算了吧。”
“怎麼可能呢?”
姚友權之前聽丁洛夕說的時候,以為她當年說的那個事,只是一般的醫療事故。
死的人也只是一般的有錢人家,才引來了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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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啊。
“嗯。”師兄點頭,說到了當年的舊案:“你可不知道,那個出意外死的人姓宋,好像是顧傢什麼親戚,還是什麼朋友。他們是為朋友出氣的。”
他其實也不是太清楚,只是因為姚友權提起來,他順道又問了一下罷了。
也巧的是他剛好有同學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