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他沒有聽她的哀求,走了。
差點釀成不可挽回的錯誤,這一次,他還能不顧她的哀求了嗎?
不能了。
顧承麒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成拳。
感覺心口又開始一陣又一陣的抽痛。
深吸口氣,他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好好休息。你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能哭,也不能碰冷水。我,我會讓人來照顧你。”
丁洛夕轉開臉:“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
這個小女人,固執起來也是很固執的。
顧承麒早知道這一點。無奈的退開腳步。
退後一步,又退後一步。慢慢的離開了。
出了病房,卻沒有馬上離開。
拿出手機給喻姐去了個電話。讓她煲好一盅雞湯,然後帶到醫院來。
他現在,也想不到可以麻煩其它的人來照顧丁洛夕了。
喻姐的手藝至少是丁洛夕喜歡的。
長長的嘆了口氣。顧承麒無力的將身體倚在牆壁上。
紛亂的大腦,依然不肯停歇。
他感覺很混亂,其實很清醒。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
就這樣放棄丁洛夕嗎?
不,這個念頭只是想想,他都不能接受。
可是不放棄的話,他又能如何 ;?
顧承麒第一次,茫然了。
………………………………………………
y市飛北都的飛機上。
姚友權跟秦漫比鄰而坐。
秦漫哪怕坐過很多次飛機了,可是每次飛機起飛,衝上雲霄的時候,她都會有些不舒服。
“你沒事吧?”姚友權讓空姐送來一杯溫水:“我怎麼不知道,你竟然還暈機?”
秦漫搖頭:“我不是暈機。我就是不習慣飛機起飛跟降落的那瞬間。”
姚友權將溫水送到她嘴邊,讓她喝完。
喝過水,秦漫感覺舒服多了,對著姚友權笑笑:“好了,呆會我就好了,保證馬上就沒事了。”
“你啊。”姚友權真是拿她沒辦法:“你要是早說你不喜歡坐飛機,我們坐動車也是一樣的。”
“那怎麼能一樣?”秦漫喝了些水,飛機也穩了,感覺舒服多了:“你不是急著拿到結果,去給那個*洗刷冤屈?我怎麼能拖你後腿呢?”
姚友權側著臉,盯著秦漫臉上看著極為認真的樣子,微微失笑:“你到底是不想拖我後腿啊?還是怕我對那個*同情心太盛。到時候跟那個*有什麼?”
“我才沒有那樣想。”秦漫一臉坦然:“你不是說你最愛的人是我?既然那樣,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咦?沒有擔心你跟我來幹嘛?”
姚友權逗她上癮,忍不住打趣。
“你這個人,好生奇怪啊。我在北都也有不少師兄姐妹好不好?許你來這邊英雄救美,助人為樂?就不許我來北都看看我的師兄師姐?聊天敘舊?”
秦漫自然是知道,姚友權此人,在外面偶爾好得過頭。
能幫的幫,經常是不能幫的也幫。
她倒是不擔心姚友權,不過那個*,就不一定了。
嘖嘖,想想醫院,多少護士對姚友權青睞有加?要不是她下手快,咳——
不提,不提。
當初是一時眼瞎,誤以為狼是郎。
上了賊船才知道,郎根本就是狼。還是惡狼。
想後悔也晚了,船也上了,想再下船,那就是白瞎。
姚友權跟她在一起,也要兩年了,怎麼會不懂她在想什麼:“嗯嗯。我懂,我懂。你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