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顧承耀的眼睛,像是看到惡鬼一樣:“你,你怎麼知道?”
果然。
顧承耀冷笑。果然就是這個女人。
手上的力氣收緊,眼神之間,盡是凌厲:“你,真的是芊芊的表姐嗎?”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是應該為自己家姐妹圓過去嗎?
姚友芊還真是有一個好表姐啊。
“表,表妹夫,有話好好說啊。”
她真的感覺自己的手要斷了。
、
顧承耀冷笑,手上一個用力。
“咯”的一聲,莫雪靈叫了起來。那個動靜,引來了在走廊轉角的服務生,卻在看到顧承耀的時候退了下去。
手斷了,斷了。
莫雪靈叫不出來,手痛得厲害。眼角掛著兩行淚。看起來頗為可憐。
顧承耀卻絲毫不見憐惜:“我只說一次。離芊芊遠一點。也最好是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下次我會讓你另一隻手,也斷了。”
“你——”
、
莫雪靈痛得不行,淚水落下,心裡知道她今天這步棋下錯了。
但是這絕對不可能讓她打消念頭。
盯著顧承耀的臉,她忍著痛恨恨的開口:“你不要太得意,我告訴你。你以為姚友芊愛的是你嗎?她根本不愛你,她愛的人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當年姚友芊為了他,可是什麼都做盡了。你以為——啊。”
她的另一隻手也落入了顧承耀的手中。他一個施力。
莫雪靈的手又一次脫臼了。換了一隻手,兩個手腕都被顧承耀給扯脫臼了。
“啊。”
、
莫雪靈不由叫得十分的淒厲。
如果不是包廂的隔音十分好,相信此時一定會引來不少人的圍觀。
走廊上不是沒有服務生,不過大家在看到顧承耀的時候,都眼觀鼻,鼻觀心,當作沒看到。
所以,就算她叫破喉嚨,也沒有一個人來為她出頭。
“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不要逼我破例。我只說一次。”顧承耀冷聲開口:“如果我再從你的嘴裡,聽到一個毀謗芊芊的字,我會把你的腳也弄斷的。”
“你,你這個瘋子。”
莫雪靈氣壞了,顧承耀根本不想再理會她:“我如果是你,現在就會去醫院——”
、
不再看莫雪靈,她要是再耽誤下去,不想把手接回去,是她的事。
莫雪靈此時顧不上再說姚友芊的壞話了。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走。
盲目亂竄,甚至沒有注意前面的指示,根本不是會所的出口,而是另一處包廂的入口。
一個人適時從裡面出來,莫雪靈剛好就撞了個正著。
、
“走路不長眼嗎?”莫雪靈手痛得厲害,說話也就口不擇言了起來。
一抬頭,對上一雙狹長的眸子,她的瞳孔一縮,瞪大了眼睛。
“是,是你?”
那無力的雙手,突然垂下。身體一軟,向前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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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耀再回到包廂時,發現姚友芊正跟李可儀幾個在玩猜拳。
女人的猜拳其實真沒有什麼好看的。
又不激烈,賭注又沒看頭。
不過勝在她們投入。
“我贏啦。”姚友芊拍拍手,指著桌子上的酒:“你喝吧。”
“k。邪了門了。”李可儀不幹了:“搞什麼鬼?今天盡是我輸。”
、
玩了三局,輸了三次了。
“喝酒喝酒,願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