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沒錯。”早在昨天他發現自己不能碰別的女人開始。早在昨天他發現自己不想讓其它的男人碰她開始。
既然他決定了要她,既然他已經決定了要她只屬於她,那麼結婚,也不失一個好辦法。
至少,他現在對她,興趣正濃。
“嘁。”贏豔嬌騰的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浴缸裡的顧承麟。眉眼間盡是不以為然:“顧承麟,你玩過頭了吧?跟一個女人上床就要娶那個女人?到底是你有病還是你有病啊?”
顧承麟如梗在喉,聲音不自覺就多了幾分氣極敗壞:“贏豔嬌,我是認真的。”
“呵呵。”贏豔嬌呵呵兩聲,窈窕有致的身體直接跨出浴缸,往花灑下一站,也不介意自己此時是光著的。開啟花灑沖水。隔著一層水簾看著顧承麟:“要發瘋你自己發,我沒空奉陪。”
“我說的是真的。”顧承麟跟著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站定:“贏豔嬌,我要對你負責。”
“可惜,我不要你對我負責。”贏豔嬌甩了甩臉上的水,那個姿態,極高傲,極冷豔,也極不把他放在眼裡:“你說你要娶我,我就要嫁你?你有病,我可沒有。”
“你昨天是第一次。”難道她不應該在意,不應該現在對著他大吼大吼,逼著讓他負責嗎?
為什麼這個女人,可以表現得這麼不隨意,像個沒事人一樣?
“那又如何?”贏豔嬌用側著臉,享受著熱水淋在身上的感覺:“我不過是剛好想找一個男人,放縱一次,解決一次生|理|欲|望。說得直接點,昨天是我女票你。你懂?”
“……”顧承麟臉都綠了。贏豔嬌像是沒看到一樣:“不光是男人會有需要吧?女人也有,我不過是剛好昨天就有了需要,又剛好想找個人解決,不是你,也會是別人。橫豎你也沒吃虧——”
她故意把這種關係說得很隨便,卻絕口不提如果今天那人是喬成澤,說不定她就跟人家扯證去了。
“何必那麼計較?”目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她突然就笑了:“顧承麟,你不會是想讓我付錢給你吧?”
這一句,說得極為嘲諷,要是顧承麟真敢說是,那他不就成了牛|郎了?
顧承麟昨天就清楚了這一點,贏豔嬌就算不是找他,也會有其它的男人。
這個女人,就是這個樣子,就是這樣與眾不同,才讓他這樣恨得牙癢癢的。
可是真的從她嘴裡聽著她把她的想法說出來,他還是接受無能。
他不能相信,自己竟然被人這樣利用了。
而且那個利用他的人,還這樣大刺刺,這樣直白的告訴他。
我也有需要,我不過是女票你,你以為你是誰啊?現在利用完了,你好滾蛋了——
“贏豔嬌。”顧承麟一把拽過她還在沖水的身體,捏在她手腕上的力道,緊得幾乎要將她的手腕給捏碎了。
“你把我當什麼了?嗯?”
厚重的鼻音,顯示著他此時的怒意,好像贏豔嬌如果敢說一句他不喜歡的話,他就要把她的手給捏斷一樣。
“一|夜|情的物件,pao友。xing伴侶。”贏豔嬌極為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你隨便怎麼認為都行。”
“你——”顧承麟是個愛玩的。
要說沒跟女人玩過這些,那是假的。可是他跟別的女人玩這些是一回事,被一個女人當成這樣的物件,是另一回事。
“放手。”贏豔嬌昨天是喝了酒,心情又不算好。
加上被那個該死的張三丰給刺激了。雖然她也不後悔,但不表示她還要繼續跟顧承麟攪在一起。
顧承麟沒有放手,他只覺得他滿心的憤怒,從心口處開始漫延,一直不斷的向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