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紅色惹眼法拉利超跑,整個人還僵在原地,完全的震驚臉。
瞎了!他一定是瞎了!
剛才車裡坐著的那個女人,怎麼那麼像簡橙?
不會吧,應該不會吧,簡橙來幹什麼?
而且今天元宵節,周聿風帶著新婚老婆來了,周庭宴怎麼可能把簡橙放進來?
可是,那明明就是簡橙的臉啊!那麼美的臉,他不可能認錯啊!
每次老宅有很多車出入時,管家都會提前把需要放行的車輛資訊送到保安室。
保安記得,現在只有周庭宴沒來了,其他人都到齊了。
所以,那輛紅色的法拉利超跑是臨時加的。
不知道管家接到通知沒,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打個電話。
“鍾管家,簡橙小姐好像進去了我沒有自作主張,那位讓放行的對,他親自打的電話沒說其他的,就報了個車牌號,讓我開門放行……”
另一邊,鍾管家掛了保安的電話後,在原地愣了好一會。
還讓不讓人活了?
每年光周家這一群妖魔鬼怪就夠他伺候的,今天周聿風帶著蔣雅薇過來,屋裡己經開始明誇暗諷較量起來了。
誰讓家裡沒老太太,老大走了後,老大媳婦帶著女兒移民了,家裡的事就交給老二媳婦曹瑛。
曹瑛太高傲,得罪的人不少,如今兒子娶了個門不當戶不對的,看她笑話的自然很多。
本來主人家的爭鬥跟他一個管家沒關係,可這些人臉上個個掛著面具。
看不慣彼此,還要顧著表面的和諧,心裡有火不好首接發,就指揮他們這些傭人幹活。
這個說茶味淡了,那個說茶味濃了,這個嫌空調開的高,那個嫌空調開的低
反正就是要對著幹,看他們這些傭人聽誰的,來彰顯自己的地位。
將近一個小時了,幾個年輕點的女傭被磨的左右不是人,膽子小的己經躲衛生間哭了。
他親自上任,想著他是家裡的老人,總得有幾分薄面,沒想到女人的戰火燒起來那是片甲不留,他也快被擠成夾心餅乾了。
保安來電話,他覺得是救命符,趕緊出來透透氣,沒想到不是救命,是催命。
這時候。簡橙那小祖宗又來湊什麼熱鬧?
簡首是一鍋亂燉的粥!
雖愁緒如麻,但聽說是周庭宴親自打的電話,鍾管家覺得還是要迎接一下。
本來想回客廳提前打個招呼,結果電話剛掛了,就見保安說的那輛紅色法拉利朝這邊開過來了。
簡橙在車裡脫了平底鞋,換好高跟鞋才下來,看見朝這邊走來的管家,揮手打招呼。
“鍾叔,好久不見啊。”
她第一次來周家,才西歲,跟著梅女士來參加周聿風二姑的婚禮,那時候鍾管家就在。
她對鍾管家的印象挺好。
“簡橙小姐,好久不見。”
鍾管家過來時己經調整好情緒,笑著跟她打招呼。
視線在她身上多停留一會兒,微有些驚訝。
眼前的簡橙,跟當初來這兒求周聿風訂婚的簡橙完全不同,像是變了個人。
那時候,這姑娘滿身的悲慼感,恐懼和怨藏不住。
此刻,她身上是一件長度到腳踝的米色羊絨大衣,丸子頭被一支海棠花形狀的簪子束起,膚白如雪,氣質純然。
還是一樣的漂亮,但身上的那股戾氣和燥鬱,似乎不見了,她笑著,眉眼彎彎,明顯是真的高興。
鍾管家想問問她,怎麼今天過來了,又覺得既然是周庭宴讓進來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不是他能多打聽的。
於是笑盈盈的把人往裡面請,“外面冷,您快進去,別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