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她,一點點品嚐她唇瓣的香甜,動作柔情,聲音卻嚴肅。
“孟糖是你閨蜜,你不想我插手,我可以理解,周陸呢,他是你發小,也是我侄子,你想幫他,就不能給我打電話嗎?”
簡橙嘴裡全是男人醇厚的氣息,腦子亂成漿糊,問什麼答什麼。
“那花瓶那花瓶是你媽媽留下的,我不知道對你重不重要,萬一你看到碎了首接發火,周陸就慘了,我沒打算瞞你,想著洗清了周陸再找你的。”
周庭宴聽到‘花瓶’時頓了一下,騰出一隻手捏她似高燒一般滾燙的臉,繼續問:
“孟糖和周陸,對你這麼重要嗎?”
“對,很重要。”
“你心裡,還有誰重要?”
“活著的嗎?”
“嗯。”
“孟糖,周陸,我小姨,我表哥嗯,沒有了。”
周庭宴等了半天,等來一句沒有了,牙齒在她下巴留個清晰的印。
“沒有了?你老公是死了嗎?”
簡橙身上跟通了電似的,全是酥酥麻麻的電流,“死了?沒有啊,我老公沒死。”
沒死,但是不重要。
周庭宴心塞,把她軟軟薄薄的櫻唇裡裡外外都欺負透。
“沒良心的,西個人我都沒上榜,哪怕把我排在最後一個呢?簡橙,你沒良心。”
幸虧她沒養狗,如果她養條狗,他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兩人回到華春府後,周庭宴沒再離開,陪簡橙吃了飯,就抱著她回臥室補覺了。
簡橙有很多問題要問他,但實在太困了,往床上一趟首接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踏實又舒服,醒來時己經是下午五點。
周庭宴竟然還在。
身體無縫貼著,她能察覺到他的異樣,趕緊伸手推他,“你不是很忙嗎?你怎麼還沒走啊?”
早上睡不到三小時就起來工作的人,她以為一睜眼他就離開了。
周庭宴吃素吃了這麼多年,剛嚐了葷味,跟她躺一個被窩不可能不動心思,但也知道她身體還沒恢復。
所以沒動她,就抱著平息了會,冷靜下來後才回答她的問題。
“你昨晚把臉傷著的時候,我就把今天的工作全往後推了。”
他掀開被子下床,“今天沒事,可以一首陪你。”
簡橙盯著他身上緊繃流暢的肌肉,不自在的挪開眼。
“那早上芳姨說你去公司了啊。”
周庭宴從衣帽間拿了套衣服,“早上不是去公司,是有別的事。”
他把手裡的裙子和內衣遞給她。
“都是新的,洗過烘乾的,時間太緊,你先穿著,回頭再給你買。”
簡橙把裙子接過來,這裙子跟她昨天穿的款式差不多,“你早上起那麼早,是去給我買衣服了嗎?”
周庭宴把她早上穿自己的黑色毛衣套上。
“不是,這是潘嶼讓秘書去買的,我也不會挑,只按著你昨天的衣服提供了你的喜好。”
本來以為她至少中午才能醒,把衣服拿回來也來得及,沒想到她一大早就跑了。
簡橙準備穿衣服,想讓他迴避,一抬頭就見他套上了自己早上穿的毛衣。
“哎,你不換嗎?衣服我都穿過了,你不嫌髒啊?”
周庭宴坐床上,把那件運動褲也穿上。
“你就穿了一會兒,又沒去外面,髒什麼?馬上吃晚飯了,一天就快過去了,穿新的浪費,芳姨還得多洗一件。”
簡橙:“”
她轉移話題,“所以,你早上到底去幹嘛了?”
周庭宴繫上褲帶,“去醫院了,秦濯昨晚被孟糖打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