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點點頭,紛自暫時入定恢復。
“你呢?你要學哪種仙術?”血帝望著杜浚,淡然說道:“你的時間不多了!”
杜浚面色變化了幾下,忽而問道:“陣道仙術可是關乎大旗?”
“血旗?”血帝搖搖頭,道:“這血旗乃是無意中在一處虛無中獲得的,無關陣法之事!”
杜浚心中一動,忽而想起了之前在邪魔祖廟中,虛幻人影曾經對他說過:“大旗竟然被你用成這般摸樣了!”這樣的話語,想來,血旗定然還有他不知曉的神通。
他不知具體用法,就已然能發揮如此神通,若是掌握了真正的神通,又是如何一番摸樣?想到此地,他不再遲疑,道:“我要學血旗的具體用法!”
血帝一愣,許久沉聲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血旗的神通並沒有仙術威力大,可是不小的損失!”
“晚輩想清楚了!”杜浚堅定說道。
血帝沉默了半晌,又灑然一笑,悠然道:“對於這血旗的來歷,我也不甚知曉,卻發現它竟然又融合天下道術的神通,便試著將我的三種仙法凝練進入,卻不想,剛剛凝現出陣法之靈,便……”
他嘆息了一聲,露出一個緬懷的笑意,隨後探手點在了杜浚額頭上,血光一閃沒入其額頭中,隨後將手中的大旗交給了杜浚,道:“大旗中的陣法之靈雖然破碎,但是其上的陣法之道卻沒有消散!”
“如此,我卻還要交你陣道仙法,你端是賺了不少,不過,有了這大旗,你學的再雜亂也無妨了!”血帝嘆息一聲,深深看了杜浚一眼,忽而哀傷道:“你知道麼?仙族本不應該出現在這世間!”
說罷,便不再言語。
杜浚一怔,卻來不及揣摩血帝這一句話,當下將血旗祭起,以血帝傳給他的方法祭煉血旗,幾個手訣捏出,腦海中登時轟隆一聲,眼前一黑,但覺神念脫離身軀,沒入了大旗中!
大旗一閃,遁上虛空,無風展開,旗幟百丈,其上有一個血紅祭臺若隱若現!大旗中,杜浚出現在一處極為狹小的空間中,死黑的空間中卻懸浮著一個血色祭臺!
可見祭臺上有陣紋彌補,卻有了一處缺口,想來便是昔日鬼將破碎所致,欲要修補,卻忽而想起血帝還未將陣法之道傳授給他!
正要出了大旗,找血帝索要,卻不想驀然有一道血光閃入了這空間中,沒入了他的天靈中,其中充滿了玄奧的訊息,正是陣道之法!
杜浚不再遲疑,盤膝坐下,用心祭煉祭臺,手中一個個烙印沒入了祭臺中,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將缺失的陣紋補齊。陣紋完整,登時一閃,再次凝現出了鬼將,只是此鬼將非彼鬼將,乃是真正屬於杜浚自己的!
隨後,他開始將自身的一眾道術融入祭臺上,待到道術融入祭臺後,他又將破曉仙術、天劫之力融入了其中,最終,當他欲要將洛書手印也融入其中的時候,卻不想那手印差點破碎了祭臺!
杜浚登時散了手印,驚魂未定的掃了祭臺幾眼,見並未損害,方才舒了一口氣,暗道:“難道和骨逆有關的術法都不能融入其中?”
他試著將兌卦之力融入其中,也是遭到了排次,想來判斷是正確的!
“陣道大旗若只是能夠承載數個仙術道術,絕對不會讓血帝如此看重,想來融合之後,必有什麼變化!”杜浚目光一閃,一步便出了大旗!
大廳中,在約莫第三日傍晚,佛宗首席醒來,看了已然很是虛弱的血帝一眼,失望的搖搖頭,嘆道:“破天雖然就一指,但是晚輩若想參悟,還需一年!”
血帝點點頭,不以為許,目光卻落在了杜浚身上!
遠處,劍城掌教幾人已然站起身,靠近幾步,望著佛宗首席冷笑連連,又等了半個時辰,見杜浚久久不肯醒來,心中不禁一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