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不愛她,因為他早已經陷進去了。
他不理會她的掙扎,粗暴的脫掉她的衣物,她美麗的光滑胴體散發著誘人的處女氣息,完全不像個已知曉情慾的人妻,他情不自禁,狂亂的埋首於她堅挺的酥胸之前,深深吮吻她的花蕾。
“不要……”她無助的被他壓在身下,悲傷的為自己哀悼。
兩個人的結合不是應該很美才對嗎?為什麼他們的第一次會充滿狂風暴雨?暴怒的他是那麼瘋狂,與平時憐惜她的時候判若兩人,她覺得害怕不已。
“不要再對我說不要!”他勃然大怒的瞪著她,口不擇言的說:“我的表現不會比他差,你等一下就知道了,你會滿意我的!”
他真的發怒了,而他又深深的愛著她,多麼矛盾啊。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些話居然從他口裡說出來,太傷她的心了。
但是她沒有時間思考,也沒有逃脫的餘地,他強硬的分開她的雙腿,不顧一切的與她結合。
不管她痛楚的神情和略作反抗的身體反應,他要她,要定了!
瞪著床單上的血跡,袁昶霆的表情比剮剛沒和尚盈盈
發生關係之前好不了多少,他挑高兩道濃眉,一副要再次發狂的模樣。
“你不是說你離過婚嗎?那這是什麼?”他指著床單上明顯的血跡,終於火大的對她吼道:“不要告訴我你正生理期!”
“我……”她膽怯的緊緊拉住被子遮掩赤裸的身子。
他這個人好奇怪,知道她離過婚時生氣,現在發現她是處女也生氣,前者還情有可原,後者就太沒道理了,難道他希望她不是處女嗎?
“你什麼?你給我解釋清楚!”他粗聲粗氣的命令,兩道濃眉幾乎要糾結成一團。
“事情是這樣的……”她怯怯的說。“我和司徒柏鋒結婚那天,他在宴客餐廳遇見他擔任餐廳公關經理的初戀情人,他們舊情復燃,當晚他就跑出去和舊情人幽會,隔天便要和我協議離婚,我想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他找到他的所愛,我就成全他,於是我收拾收拾行李,簽了離婚協議書,離開了司徒家……這就是所有的經過。”
他不可置信的瞪著她。“你怎麼這麼笨,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他?你不會爭取你該有的權益嗎?”
他真是拿她沒轍,她就這樣任人欺負?連走進禮堂的丈夫背叛她都可以不計較,她是不是太善良了一點?
“我覺得對我來說沒有損失。”她淡淡地說。“反正新郎也是我叔父選的,是他逼我嫁的,司徒柏鋒悔婚正好讓我鬆了口氣。”
袁昶霆眼睛一亮,但俊容還是很酷。“你是說,你不愛司徒柏鋒?”
尚盈盈無奈的說:“結婚之前我們只見過三次面,每次都有人作陪,我根本沒時間去對他產生感情。”
“天哪,那你為什麼不一次說清楚?”他對天翻了個白眼。“現在我們的新婚之夜完了,我無法創造最完美的新婚之夜了!”
他真後悔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衝動,如果不是氾濫的情慾因子作祟,他還是可以將她美好的初夜體驗留在新婚那天的記憶。
都怪他、都怪他不好,是他沒問清楚就亂冤枉人,他就知道,像盈盈這麼保守含蓄的作為怎麼可能有什麼經驗,是他太不聰明瞭。
“現在你知道我唯一的秘密了,我也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她清了清喉嚨,看起來有點緊張。
“問吧,笨女人。”他把與他保持距離的她拉進懷中,他真是愛死這個傻女人了。
“你是不是……”她靠在他胸膛前,小小聲地問:“我想知道,你愛的是不是救我們的那個女人?”
“雪莉?”他皺了皺眉。“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對她只有感激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