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
那人跟著她飛身離開,身姿頎長,御風而行時,流光溢彩的道袍與長至腰下的墨發交疊糾纏,那輕紗長袍與道冠上墜下的薄紗蓮華髮帶更讓他顯得飄逸俊美,恍若神祗。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昭昭口口聲聲埋怨的人。
劍君荊沉玉。
曲春晝見荊沉玉的次數不多,後者見別人的次數也沒多少,可能也只有九華劍宗的弟子還有些機會見到他。
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劍君荊沉玉是尊好像沒有感情的神像,千餘年來都沒什麼能挑動他的情緒。他如真神般公正決斷,仿若只要他在,修真界便天下太平,福澤萬年。
沒有人敢對他態度輕慢,更別說是直呼其名。
但昭昭可以。
她不但可以,還那般隨意,彷彿常常如此。
天邊的身影早已看不見,曲春晝心裡莫名空落落的。
他皺起眉,不確定自己為何會如此,這種情緒到底代表什麼,最後他只歸結於是遺憾,遺憾雖與昭昭做了「生死之交」,卻又忘記了交換聯絡玉牌。
實話說,哪怕曲春晝記得,昭昭也法和他交換,因為她並不是荊沉玉真正的弟子,沒有仙宗們互相聯絡的玉牌。
回九華劍宗她也不太熟悉路怎麼走,還得荊沉玉這個九華劍君帶著。
站在般若寬大的劍刃上,昭昭攬著他的腰往下看,剛穿書時的恐高也好深海恐懼症也好,都因為越發熟悉這個世界而漸漸好了,現在當事人就是興奮,特別興奮。
她盯著雲層下綿延不斷的高山湖泊,感受著這和坐飛機一樣卻沒有座艙的服務,抓著他的手一點點收緊,這讓御劍的荊沉玉面色猛地一沉,般若微微一晃,驚得她迅速貼到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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