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景漓嚥了咽口水,沒想到,他思慮的還挺周全,還知道沒耳洞可以用耳夾代替…
沈景漓自是不願,使勁搖頭,“都說了,我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耳墜這種女兒家帶的東西,我戴不了一點。”
秦夜玦:“就戴我送你的那副耳墜吧,若款式不喜歡,就把中意的樣式畫出來,我給你買。”
“沒有不喜歡…不是,我的意思是,喜歡也不戴,不合適!。”
為什麼秦夜玦這麼熱衷於要自己戴耳墜?他什麼癖好啊?這麼獨特?
還有,秦夜玦他是聽不懂人話嗎?沒聽出她字裡行間都透露出不願意嗎。
比起這些,最讓沈景漓覺得不自在的是,他幹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耳朵看啊?
那眼神…
一點都不正常…
“我…我的耳朵是有什麼毛病嗎?”
說完,沈景漓趕緊捂住雙耳,秦夜玦今天的行為舉止很怪異,難不成是鬼上身了?
而秦夜玦似乎是認真了,把沈景漓的手拿下後,低頭湊近,看著更加仔細了,“怎麼?是哪裡不舒服嗎?”
沈景漓的心跳變得越來越快,羞怯的垂下頭:“沒有不舒服…就是…你能不能別這樣看我的耳朵…”
秦夜玦:“那我不看了。”
“這才像話嘛。”沈景漓終於鬆了一口氣…
“我想咬,不用力不會疼,可以嗎?”
沈景漓的腦子裡傳來轟隆一聲巨響,秦夜玦這個不害臊的,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這種話,也敢說?
還一臉認真的說!?
“……”
秦夜玦幽幽道:“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沈景漓此時心慌意亂,心跳都漏了一拍,“不可以!你…你…你還說你不是斷袖,你暴露了!”
秦夜玦笑而不語,只是摸摸沈景漓的小腦袋瓜。
“去玩吧,早些回宮,我等著你。”
沈景漓一愣,這是什麼話?
總感覺此時的秦夜玦,像極了一個老實本分的丈夫在苦苦等待妻子回家…
等一下!!?
什麼丈夫?什麼妻子?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奇怪的代入感。
扼殺,必須扼殺在搖籃裡。
“我走了…”
沈景漓說完扭頭就跑,這鬼天,她是一句話都不想再聊了,搞錢,搞錢才是最重要的事。
……
秦夜玦警惕的環顧四周,黑眸幽起,眼角乍起凜冽的寒光,他緩步跟上沈景漓。
然而,此時的沈景漓對周遭的變化毫不知情,只感覺後頭似乎有人在跟著自己。
她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人肯定是秦夜玦。
她轉頭,無奈道:“別跟了,我爭取早點回去…”
然而,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沈景漓就被秦夜玦拉入懷中,頃刻間,人群中竄出來一大群黑衣人。
沈景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