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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站一旁看著眼前這對往日和睦的夫妻,上官憐月無比懷念剛來到上官家的日子,那是的他們是那麼恩愛有加,就算兩人沒有所謂的愛情,但至把彼此當做親人對待,而不是現在的天天爭鋒以對,永無休止的爭吵。
回想著往日的一切,上官憐月漸漸發現,這個家並不是最近在才發生變化,而是早在十多年前,上官菲兒出國後就有所變化,那是養父養母雖然不會像現在這般爭吵,但也沒有了往日的相濡以沫,有的只是相敬如冰的冷漠,直到在各自在心裡築起一道高牆,徹底隔絕了彼此間的聯絡。
隨著上官憐月的回想,大廳裡逐漸安靜了下來,上官明澤的氣憤的奪門而去,養母則是坐在沙發中失聲痛哭著,和往日爭吵過後同樣的結局。
收起回憶的思緒,走到養母身邊輕聲安慰著她,耐心的聽著她一遍遍的抱怨丈夫的不滿,抱怨丈夫的狠心無情,這就是上官憐月近幾年來每次來到這裡的工作,除了無盡的抱怨和一室的狼藉,再無其他。
聽著養母年復一年的報復陳詞,上官憐月覺得她沒有說膩,自己的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對於她的埋怨之詞幾乎已經耳熟能詳,更對他們夫妻間的矛盾有了大概的瞭解,這就是無愛的婚姻,不僅困住了他們彼此的心,更讓困住了身邊的人,同樣也註定了他們的不幸。
想到這些,養父母的婚姻在上官憐月眼中無疑已經是一個悲劇,她經常在想與其這樣互相煎熬下去,為何不能乾脆一點離婚算了,這樣大家都過得痛快,可是現在她忽然理解了他們,更理解了養母,因為她和自己一樣,都是得不到丈夫愛的人,她們都有一樣的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同樣的固執己見,在放不開別人的同時,也更放不開自己。
在安撫著養母的同時,上官憐月也發現了一個重要的根結所在,那就是她近幾年來和養父的爭吵,都起源於一個人,自從上官菲兒從國外回來以後,不僅父親對她的態度大大改觀,夫妻倆也一次又一次因為她爭吵不休。
意識到這個問題,上官憐月聯想到了十三年前上官菲兒突然出國的事情,她想這可能和之後發生的一切又著必然的聯絡,同樣也是養父母矛盾的出發點,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她知道上官菲兒已經不是從前的她,現如今的上官家也不是從前的那個上官家,這一切都發生了變化,而中心點始終都是上官菲兒這個人,她不明白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但她不想自己步養父母的後塵,更不想打破現在的寧靜。
在上官憐月的陪同安慰下,郭舒珍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下來,也停止了哭泣,可這時天色也已經暗下,早已過了晚飯時間。
上官憐月吩咐傭人重新做了晚餐,陪同郭舒雲吃了晚飯,然後安撫著她睡下,這時才想到自己家中的事情,而時間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鐘,這時再開車回去,已經不太合適,所以她只能給保姆打電話,在交代她照顧茵茵後,便留宿在了上官家。
也許是上官菲兒今天給上官憐月的衝擊太大,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姐姐那張充滿恨意的陰森臉孔,讓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正當上官憐月無法入睡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家裡的保姆打來的,而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夜裡凌晨一點,顯然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不正常的。
急忙接通電話後上官憐月才知道,茵茵晚上了突然發起了高燒,而除了自己以外,保姆竟然在家裡找不到一個能主事的人,柯少傑不在家中,上官菲兒同樣也不在家中。
急忙從床上爬起來,上官憐月冒著濃重的夜色,一路開車向家裡趕去,她不知道柯少傑和上官菲兒同時不再家裡意味著什麼,但她清楚的知道他們都不在乎他們母女,更不會去管他們母女的死活。
上官憐月回到家中後,便立即送女兒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