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白牧存就那樣死了,她又難過又生氣!
但是又有什麼用,死都死了,一字不留!
景暮崇被她這些話搞得錯愣,一頭霧水,才大學畢業?
“你確定你才大學畢業?”他問她。
按他推算,她都畢業兩年了,怎麼可能才畢業?還是,這裡面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
“廢話,我不確定難道你確定?”石青冷冷地說,那眼光就像看白痴一樣。
“你真的不認識我,沒騙我?”他又問。
“只有娶不到老婆的男人才會隨便認一個女人做老婆!”石青嘴毒地狠戳他心窩。
“你……”面前這樣的她,似乎又回到了他初初遇到時的她,拒人於千里之外,追得可辛苦了,難道現在又要重演一遍?
“我什麼我,讓開!”她用力推他,“我都要遲到了!”說著一手撫了下隱隱發疼的腦袋。
“你現在做什麼工作?”他突然問,身體如她願地讓開,讓她下床,在她下床時伸手扶著她,“臉色還不怎麼好,再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