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時候出現來搭救我?若非為你,我簡直一蹶不振,做人再也沒有味道。」
這是一個最佳蜜月,連房租才一共花掉兩千元。
我說「尊,你猜我們會不會有孩子?」
「當然。」他說:「至少兩個。我喜歡孩子.儘管做人苦多於樂,然而大家都在做的事是不會錯到什麼地方去的,辛苦一點就是了。」
我點點頭。
「你怕不怕生孩子?」尊笑問。
「怕是怕的,」我也笑,「可是英女皇都生了四個,沒奈何,難免要從俗,趁這兩年多儲蓄一點。」
他擁抱我。
我們回家時精神愉快。
睡到半夜,忽兒門鈴聲大作,我震驚地自床上跳起來。
「誰。」尊問我。
「什麼人在這種時辰來按鈴?我去報警。」尊起床去開門。
他把大門開啟一看,馬上又關上。
「誰。」
「睡覺,別去理它!」
「是誰呀。」
門鈴還是不停。
尊一手把門鈐都拉了下來。
「你瘋了你!」我罵他:「到底門外是誰?」
他鐵青著臉走進書房,關好門上了鎖。
我奇怪得要命大看膽子開啟門,門外站著君平。
我早就該想到了。
「君平,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我開啟門。
「他為什麼不讓我進去?」她嘶叫。
「你喝醉了。」我說。
她搶進門來,住地上一坐大叫:「尊!你出來見我。」
我看她披頭散髮,臉上的化妝品一搭一搭,眼淚鼻涕。
我去扶她但是她很重我拉不起來。
「君平,你到沙發來坐下,我替你抹一把面,你喝口水。」
「好不要臉,貓哭老鼠,你叫尊出來見我!」
我沒奈河去敲書房門。「尊你出來一下好不好。」
尊在書房裡冷冷的說:「誰叫你放了個瘋婆子進來?被限她十分鐘內離開,否則我打九九九報警。」
我真沒料到尊會說出這麼絕倩的話來!轉頭看君平,她臉上煞白,至今她是死了心了。
「何苦呢,君平。」我說。
啊,君平,曾經是你的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也不表示永遠屬於你。
她並沒有醉得我想像中的地步,她顫巍巍的站起來,指看書房說:「尊,你有種,我先把電話摔爛了再說。」
尊冷冷的隔著門說:「你試試看我書房的電話跟客廳的電話並不同號碼,我早已通知你家人來接你回去,你少胡鬧。」
君平看看我,眼淚直流下來。
我說:「君平,事到如今,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呢?」
「我……我……我……」
她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是你要跟他離婚的,是你覺得他配你不起,是你一手結束這段婚姻,如今你怪他,是不公平的,過去的事算了,你好好的回去吧。」
「男人——」她泣不成聲。
「君平——」
這時門鈴又響起來。
尊在書房中罵:「半夜三更,我們住看自己的屋子,交著房租,給這種莫名其妙的人來嚕囌,開完一次門又開一次,瘋了。」
我去開門,是君平的兄嫂。
她們理虧的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指一指君平,我說:「帶她回去吧。」
他們兩人一手夾起君平一邊臂膀,把她抬出去。
「對不起。」臨走時又說。
我都忍不住加一句:「我們明天還要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