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常常一臉大灰狼望著小紅帽的模樣,只差留口水,而少年則憋紅了臉笑得有點無奈,但純淨如水的眼眸裡卻溢滿了愛和包容。
莊家的下人也越來越喜歡失憶後的莊雲舒,這個不打人不罵人,不摔打東西的三小姐他們喜歡親近,於是大家也漸漸比較少提要找大夫治療腦找記憶的事,而是讓事情順其自然地發展。
日子在悄悄的流逝,有姿有味地,悠然悠哉地,不亦樂乎,快樂勝神仙。
開封城裡。
在開封城一條繁華的商街,有一間名為“瓊居”的茶樓,“瓊居”是開封城最有名的茶樓,從食物到裝修,格調,都是最上乘最高雅的,平時茶樓內的貴賓廳、雅房,一早就會被京城的仕紳、富豪給包下,一般桌位也早被訂購一空,至於晚一步訂位,就只好在茶樓外站著等了。
可今天的“瓊居”卻特別的冷清,不似平時那樣被人潮擠得水洩不通、寸步難移。
在二樓的一間雅房裡,此時有三個男子。
“事情辦得怎麼樣拉?”說話者是一名年輕男子,長身玉立,鳳眼微睨,嘴角似有隱隱笑意,然而只一瞬間就無蹤跡了,面上重新出現了冷峻威嚴之色。
“稟告四爺,一切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辦妥。”說話的是個男子,一身黑衣,整張臉罩在黑色的斗笠裡,看不出年紀和表情。渾身無一兵器,卻隱隱透著一股殺氣,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勢,一股氣勢逼人的殺氣。
那位被稱為四爺的人平靜地答道:“那一切就按照計劃去做吧。記得一切小心為主,勿要洩露了身份。”
“是,四爺。”說著,嗖的一聲,只覺一陣輕風拂過,人就不見了。
黑衣男子走後,另一個一直站在窗邊看風景的男子轉過身來,只見他面如冠玉,劍眉星目,一身白色的錦袍,黑玉腰帶上懸著瓔珞璜珏,俊美非凡。此時他轉過身後望著眼前那位被稱為“四爺”的男子,然後緩緩地開口:“你確定要這樣做?”
“江山代有才人出,由今夜開始,天下再非他的天下。能者治天下,普天之下;能者為王。”四爺停下來,鳳眼正視著眼前的男子,嘴角又掛起了那若有似無的笑容,“所謂能者,當以執著之心;臨崖之態;鷹擊長空之勢; 躍馬揚鞭而云閒氣定;指點江山而泰然自若; 以能得人;以仁得心;則大千世界盡收眼底。王者註定要爭霸天下;踏上不歸之旅;為解救蒼生於紛亂分裂之中;為留下千古美名於千年之後。我不能讓太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毀在他的手裡,是的,少凌,我一定要這麼做。”說完,收起那笑意,雙眼認真地對視著眼前這個他稱為“少凌”的男子。
聽此,少凌俊眼一收,說:“既然如此,那,君睿,做你想做的夢;做你想要做的事;去你想要去的地方;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人。”
聞此,君睿嘆了一聲:“高山流水是知音。”
接著,雅房內,一人撫琴,一人吹笛,風捲起……悠揚的琴聲演繹著高山流水如急似緩;如泣如訴,二人接連合奏數曲,琴笛合鳴,時而如高山流水,時而如沙場干戈,其音宛轉繚繞,配合得天衣無縫。
琴畢,君睿狹長的鳳眼一睨,帶著戲虐的口氣淡笑道:“我說少凌啊,你不是才剛娶了四夫人,新婚燕爾,怎麼捨得拋下新娘子,讓她獨守空房呢?”
聞此,少凌鄒起了劍眉,犀利的俊眼顯出不耐煩,“什麼新婚不新婚,若她不是元杭的姑姑,若不是為了元杭,我根本不會娶這種女人!” 他根本不記得她的名字,更別提長什麼樣子,娶她,是為了兄弟之情,像她那種無理取鬧,妒悍,容不得男人身邊有美貌侍婢的女人,任誰看了都沒有胃口,不但沒有絕代風華的容貌更無無雙的性格與智慧不說,連輕聲細語等等,大家閨秀必備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如何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