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關天的事別瞎參合!”
向晚看都不看他們,直接盯著箭尖位置道,“再多一寸,你必定小命不保,遇上我算你命大!”
外科可是她的拿手絕活!雖然她的第一職業是法醫,但是這第二職業她外科一把刀也不是白當的!
轉頭看向一旁的大夫道:“有沒有尖刀、鉗子還有針線?對了,還有燒酒和火!”
那大夫此刻倒有些驚疑不定了,向晚看那老者怔在那裡的模樣,當即便道:“想不想救他?想救他就快去!”
那大夫將信將疑,卻還是進去取了他要的東西出來。
向晚先是用面巾沾了酒擦拭過傷口附近,隨後又將尖刀放到火上烤了烤,這才看著男子道:“肯定會很痛,為了怕你掙扎,我先讓你暈過去。”
話音落,向晚便只見一掌朝那人後勁劈去,眼看那人成功昏迷了,她這才將烤好的刀在他心窩處比了比,然後毫不猶豫便下了刀。
刀子刺破面板,很快便有鮮血湧了出來,向晚卻手法飛快,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已經在那利箭附近切開了一個口子,昏迷中的男子擰緊眉頭,即便是昏迷中依舊痛苦出聲。
向晚沒有看他,眼睛盯在自己的手上,待那根利箭成功從他心口拔出,無數血液湧出時,向晚迅速取了針線開始縫合傷口,她手法又快又嫻熟,旁邊的兩人看得眼睛發花,眨眼功夫,她卻已剪短了線,將止血藥和金瘡藥全灑在傷口上,又用了棉布按著,這才看向那兩位大夫道:“行了,每日換藥以燒酒擦拭傷口,七日後就可下床行走。”
兩位大夫只覺得不可思議,其中一人瞧清上前探了探男子鼻息,發覺竟然還有呼吸時不由得驚了下,立刻喊話一旁的老者道:“師父,他竟然還沒死!”
那被稱為師父之人急忙就抓起男子的手給他探脈,待發覺男子脈相除開虛弱之外依然沒了生命危險,頓時一驚,抬目看向向晚。
而向晚彼時正怔在那裡,因為不知何時,身後竟然站了個瘟神!
“嗨~你啥時候來這裡的?”
冷幽珏的視線從那被縫製好傷口的男子身上掠過,隨後停在向晚臉上,有些森冷:“活人開膛破腹你也會?”
向晚訕訕擺了擺手道:“只是碰巧而已,冷門主不必記掛!”
她說完便想轉身開溜,冷幽珏卻一下子擒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拉了回來,視線掃過那些病患道,“既然你連治病救人都會,那這些病患就都交給你了。”
“靠!”向晚忍不住暴粗口抬起頭來瞪著她,“憑啥啊?我來是做客享受的,又不是給你幹活兒的,我才不幹!”
“真不幹?”
“絕對不幹!”
向晚甩開手就要走人,冷幽珏幽幽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了過來:“本將軍其實挺煩控制人的,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勉為其難麻煩一次也無不可……”
“我幹!我幹還不行嗎?”奶奶個千刀萬剮地孫子,盡知道壓榨人!
向晚回過頭來,有氣無力地看著他:“可我早飯都沒吃,你總得等我吃完早飯吧?”
冷幽珏看了看她,眸子一瞥,落在遠處的一座營帳裡,輕抬下巴:“吃完立刻上崗。”
“老子是人!”向晚抗議地跺了下腳,隨即氣呼呼的往那處營帳走去。
冷幽珏看著她氣氛離開的背影,彷彿是誰搶了她千兒八萬似的,不由得勾了勾唇。
等終於來到廚房了,向晚發覺阿澤雅也在。
阿澤雅一眼便看到她身上剛剛做手術濺上的血跡,頓時嚇了一條,快步走上前來道:“你受傷了?”
“沒有!”向晚擺開手,走到一個圓桌旁邊便坐了下來道,“剛剛順道救了個人,卻沒想到救了個禍患,看來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