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她完全想不起來。
聽鳳澈這麼說,她心下隱約掠過什麼,卻一時又抓不住。
“聽起來,倒像是鬼似的。”
“不是鬼,是一種邪功,我曾經聽師父提及過,但是因為那類東西對人沒有好處,我並不成涉獵,也只是聽師父簡短提及一二。如果確定鬼域的人真的修煉的是那般邪功,晚晚……”鳳澈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金元朝只怕是會有一場浩劫降臨。”
向晚被徹底的震驚到了。她雖然從來不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小女子,但是就算是前世法醫出身的背景也不能讓她消化如此玄乎詭異的事情。這就像是一個未知的領域一般,完全跟她那耍兩把剖屍刀不是一回事。
簡直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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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點來說,她的技術似乎只能維持基本的生存,而這些人會的東西卻是在另外一個她根本無法涉及的領域裡,她甚至連邊角都摸不到!
“如果真的這麼厲害,那這群人突然出現在京城是要動盪金元朝的根本了?”
鳳澈眯了眯眼睛:“我已飛鴿傳書給師父,只希望三日之內他老人家能傳信回來為我解除疑惑。”
他垂下眸光看向向晚,忍不住便伸手摟住了她:“京城不太平了,這幾天你不要出去,安心陪著阿穆珠待在王府,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向晚抬眸看向他。觸及他眉目之中那一抹凝重,她點了點頭,安然靠進他懷裡道:“只怕這些人有可能會衝著你來,你要小心些。”
鳳澈摸了摸她的頭低低應了一聲。
當天晚上,鳳澈與朝陽還有一些向晚並不認識的人在房間裡談事情。
看那些人的衣著似乎都是一些大人物,不過對他們的面孔向晚卻覺得十分面生。
知曉他很忙,她就沒有去打擾他。鳳澈回來的時候她沒醒,等她醒過來的時候他又上朝去了。
所以一連三天的時間,要麼就是她睡他回來,她醒他在忙公事,同一個屋簷下竟然三天都沒見過一面。
這幾天的天兒尤為熱,太陽又太毒,唯有房間裡涼快一些,向晚都不願意出去了。幾乎都在房間裡要麼睡覺要麼看看一些書打發時間。
臥居里的書籍顯然都是鳳澈常看的一些,她翻閱了大部分幾乎全是什麼雜記、戰冊、史書之類的。她不是特別感興趣,最後便挑了一本稍微容易看懂的有關於這個時代大陸分佈介紹以及發展的書來看。
不過上頭的字到底是生澀難懂,她看得很吃力,幾乎每天也就看那麼幾頁,多數時候直接便蓋著書睡著了。
不過從書裡她約莫也知道了一些這個世界的構造。其實這片大陸之上,雖然金元朝、北羅、西宇是其中三大國,其餘的小國卻還是有很多的。不過大多都是一些不怎麼與外界打交道的地方,各自安樂罷了。
說到底,其實和中國歷史上的戰亂時期很相似。
一連幾天沒有見到鳳澈,這天晚上向晚刻意挑燈打算熬到他回來的時候再休息。
她抱了那本書繼續啃,可到底是不感興趣的東西,強自看了幾頁之後,困頓又一次襲來,即便有心強撐著卻還是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恍惚之中,好像是有人將她抱了起來,向晚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似看見了鳳澈。頓時腦海之中那絲困頓一掃而光。
她仔仔細細看他,確定真是他才發覺自己此刻是被她抱在懷裡的。
她鬆了口氣,伸出手來圈住他的脖子:“你才回來?現在什麼時候了?”
“三更天了。”鳳澈抱著她往榻邊走,“困了就自己先睡,不用等我。”
“不要!都幾天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