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我今天往那裡打電話,說你與學校反應那邊太累,讓學校給你調個輕鬆的地方,那邊許會計還打電話給我,說你不去太可惜了。」
「我沒有和學校反應,是學校說考慮我個人情況,還特別開個會研究了,才給總局那邊打電話商量,把我調到醫院的。」季玲嘟囔道,「應該是伍教授搞的鬼吧,他在為他兒子出氣。」
之後,季玲就把上週伍建招惹她的事說了。
朱衛東還不等說什麼,身邊的朱老太太先急了,「這不是欺負人嗎?鐵路總局多好的單位,去那裡實習的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學校憑什麼就這樣做決定?」
然後又問季玲,「上次你回來說是鐵路總局那邊點名要的你是吧?」
季玲點頭
「不行,這事得和你爺爺說一聲。「朱老太太起身去了書房。
電話那邊,朱衛東也在安慰著妻子,「先別急,我一會兒給許會計打電話把情況說一下,看看她那邊怎麼說?至於學校那裡,讓爺爺去解決。你現在不要為那些外人生氣。」
他聲音頓了一下,「姜箏的事,媽剛剛在電話裡也和我說了,媽說這事也怪她,只想著照顧你,沒有考慮姜箏的感受,從明天起讓姜箏去收費視窗,只給你一個人搞特殊話,畢竟你們學校也反應了,你現在有身孕,需要特殊照顧,又為你開過會,真有誰不滿,學校那邊也不會同意。」
季玲忍著笑,「好,我知道了。」
她覺得朱衛東是臉盲,性子也冷,可是有時她又能看到他壞的一面。
就像一個冷冰冰的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冷漠,對一切事物都不會有個人情緒波動,但是朱衛東是個特例,他是的冷漠性格里,還隱藏著狡詐。
如果不是近親之人,根本發現不了。
朱衛東交代完了,季玲又不主動開口,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季玲想到朱衛東悶騷的性格,知道他在等什麼,為了逗他就是忍著不說。
時間一點點過去,朱衛東道,「你一個人在家如果想我,可以給我打電話。」
季玲嘴角揚得高高的,語氣中不顯,「噢,那你想我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啊,週四開始,我都會住在家裡,週一到週三在學校。」
「嗯,我這邊安了電話,白天去工地忙些,晚上都有時間。」
季玲聽到電話那邊有人喊他,還是忍不住先服軟,「我很想你,你也要記得想我,快去忙吧,我這幾天在大院住,有空就往這邊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