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箏生氣的抿著嘴不說話,高靜就扯著她的胳膊輕輕的搖著。
“姜箏,你不要生氣,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事情已經過去了,季玲出了這一次氣之後,以後也不會再說了,就算了吧。”
“你就是這麼好欺負,所以季玲才敢欺負你,你看看寢室裡六個人,別人她敢欺負嗎?”姜箏越想越生氣。
之後讓高靜躺著,她去喊護士,起身走了。
姜一航坐著沒有動,他淡淡的看著高靜,“高靜,如果你受委屈,就去找季玲理論,就像箏箏說的,你一味的退讓沒有用,你也看到了,箏箏很心疼你,這件事情我看也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不然這些話私下裡傳開,你被人指點怎麼辦?”
高靜白了臉,“我不在意的,反正大家都知道我能考上大學,是有一個老男人供我上學的,我現在考上大學又不要對方了,還是你們家幫我出面才解決的,再多點壞名聲,我也不在意的。”
姜一航看著她,“這件事情我們家做的很隱秘,沒有對外說過,怎麼會有人私下裡議論?”
高靜低下頭,“寢室裡的苗曼是知道的。”
姜一航一直盯著她,他是不喜歡高靜的,在他看來高靜也是在用可憐博取妹妹的同情和保護欲,但是同時又有另一道聲音似在告訴她,眼前的人是可憐的。
她身世可憐,又有著自己的夢想,家裡不同意她上學,她為了實現夢想,把自己的一生可以託付給一個老男人,直到老男人沒有底線的在外面找女人還要讓她養,她才憤起反抗。
姜一航是在蜜罐里長大的,沒有吃過苦,在看到一個農村的女孩子想出人頭地這麼難,也心生敬畏。
想到這些,他心裡的那點點排斥也不知不覺消散,“既然你不想再追究,那就算了,我看你和姜箏在寢室裡住的不開心,要不要我和寢室老師說一下,下學期給我們兩個調一個寢室?”
“姜大哥,我可以的,不知道姜箏會不會同意。”
“她哪裡都可以,那就這麼定了。”姜一航起身出去了。
他在走廊裡等了一會兒,讓護士進去檢查,他拉著妹妹把剛剛的事說了,姜箏點頭覺得換個寢室也不錯。
“以後在班級裡,也儘可以有離的遠點吧。”說完這些,姜一航叮囑她,“關於季玲的一切,她與朱家的事情,你今天已經犯了錯誤,以後那些話不許再提。”
姜箏不在意,“常雅和我說的,這又是事實,我又不是造謠。”
“那也不行,爸媽怎麼教育我們的?不要議論別人事非,管好自己就好,禍從口出,這些道理你要記住了。”
姜箏點頭,這次沒有再反駁。
上午一節課過去,姜箏和高靜回了班級,兩人在後面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而季玲她們四個坐在前面,等中午打飯時也離的遠遠的,中午兩人也沒有回寢室。
苗曼看不過去,“昨晚明明是你醒了才發現她發燒的,連句道謝也沒有,現在還像避紋身一樣避著咱們,咱們怎麼她們了?”
“不是躲你們,是躲我。”季玲勸她。
苗曼還要說,季玲換了話題,“這周放假我去你家,和你爸說說定製那些瓶子子的事。”
“行,那放學咱們倆一起走吧。”苗曼立馬忘記了剛剛的不快。
一直到晚上,姜箏和高靜才回寢室,兩人同進同出,洗漱也是一起。
之後的日子也是,季玲先前說找王二梅要與高靜對質的事,也沒有人再提起。
等到週五,季玲想著先回家打電話和朱衛東說一聲,然後再去苗家,結果朱和平跑過來告訴她朱衛東已經出門去西南了,走的太急,原本想親自來學校,但是一車的人都在等,便也沒有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