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分組，咱們倆一個組吧。」
顧寶山愣了一下，隨後笑了，笑意真誠，「聽那邊的意思是說要分開來，如果是兩人一起，那就咱們倆一組。」
季玲遞過來的橄欖枝，顧寶山感受到了，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巴結別人的人，剛剛想活躍氣氛，也是怕季玲尷尬，既然季玲自己都不在意，他也不用再去費力做這些。
車裡終於安靜下來，一直到鋼鐵廠，四個人都沒有再說過話。
下車時就能看到有一箇中年男子在門口等著，看到季玲他們是四個人，便主動上前來詢問，知道他們是北大的學習，就引了他們往去做登記，然後進了廠子。
男人姓韓，是科長，長方臉留著小鬍子，唇厚目光乾淨，說話時帶著笑，性子隨和。
看到季玲有身孕，格外照顧幾分，帶著四人到了辦公室後，直接帶他們到一箇中年女子的辦公桌前。
「許會計，這是這次過來的學生，你看著帶一下。」
韓會計方臉，丹鳳眼，看樣子有四十五六左右，面板卻很好，細膩又白，就是用肉眼看都能感受到她的面板有多嫩。
季玲格外看了兩眼，她自己的面板很乾，也試過保養，但是效果並不是太好，甚至額頭因為說話習慣總抬眉，已經有了假性皺紋。
「季同學在看什麼？」許會計說話聲音很細，又不像捏著嗓子說話，一聽就聽就是天生氣，所以並不讓人厭煩。
季玲這才察覺大家都在看著她，她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傅面板太好了，我想著摸的話一定很細膩。」
在會計這一行，只要對方帶過你，那麼都要尊稱一聲師傅。
許怡華笑了，「等一會兒咱們安排好工作，我可以讓你摸摸。」
「謝謝師傅，如果師傅能再割愛，把保養秘方給我就更好了。」
「喲，小丫頭倒挺貪，我這面板可沒保養，是天生的，你這主意可打錯了。」
韓科長也笑道，「季玲啊，你師傅說的沒錯，她面板好在我們鋼鐵廠都出名，多少小姑娘追在身後要秘方，都無功而返。」
季玲笑道，「那這樣也好辦，我沒事多在師傅身邊呆一呆，都說和好看的人呆久了，自己也變就好看了。」
「還有這說法啊。」
「是啊，夫妻相就是這麼來的，基因會跑到對方的臉上，慢慢久了也就有夫妻相了。」
韓科長只當是玩笑，並沒當真，卻很配合道，「許會計，那看來你得多帶帶季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