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學校?”
今天一激動,他把這事給忘記了。
許芳嗡聲的回了一句,“北大。”
哐噹一聲,季勇把洗腳的盆踢翻了,許芳心疼的過去看自己的盆。
“你不能輕點啊?這可是今年新換的搪瓷盆,看看,又讓你磕掉一塊漆。”
季勇傻呆呆的,“玲子考的北大?真的是北大?”
許芳憋氣,再憋氣。
來了,又來了。
下午說高考狀元就這副樣子,現在說學校又要來一波嗎?
許芳還是忍不住爆發了,“季勇,我告訴你,從你打今天回來到現在,我已經忍你無數次了。”
季勇舔著臉上前去哄。
許芳指著他,“你給我站住,不許動。”
結果季勇走的更快了,“媳婦,我錯了,我反醒,我認真做檢討。”
看著原本只是溼了一塊水的地面,此時全是大腳水印
許芳:
這一晚,季勇睡了家裡的布藝沙發上。
第二天睡的腰痠背疼,季勇臉上的笑意也不減,吃飯的時候就提起了鋼筆的事,完全不理會許芳對他擠眼。
季玲覺得許芳挺可憐,眼睛都擠抽筋了,可惜老爸季勇神精粗條,根本就不知道。
一人分了一隻鋼筆,季可拿的小心翼翼,主要是許芳的臉色不好看,季玲拿了鋼筆就回屋了,她白天還要出去找做香皂的材料。
她也想好了,大不了買現成的香皂,自己把香皂熬了,再放下香料改頭換面,不信高價賣不出去。
許芳咬牙,心情不順,總想找些事發發火,“你問季玲那些錢她是哪來的了嗎?”
季勇就解釋了一遍,又道,“你也要多關心一下她,孩子是犯了錯,也知道錯了,錢借了,為了還錢做這麼危險的事,萬一出點什麼事,咱們做大人的後悔也來不急了。”
許芳:她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有腳嗎?
最後季勇得去廠子彙報,先走了。
許芳在他身後喊了一句,“八月六號我媽生日,我答應她咱們全家都回去。”
季勇連連應下,“那咱們提前一天去,也顯得有誠意,生日禮物我去弄,你別管了,保準你滿意。”
看著丈夫走了,許芳深吐一口氣。
有一點不得不承認,季勇除了某此時候腦子不好使,平常還是很體貼也很聰明,一點就透。
昨天到此時,許芳的心情也終於好了。
結果到商店聽小劉說大女兒來過,把香皂都買走了,她一個跟頭差點沒掘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