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那孩子你知道,脾氣倔,就怕我這樣告訴他,他還覺得我護著雨佳呢。“
許母嘆氣,“造孽啊,好好的日子,怎麼就沒個消停的。”
誰敢接話啊,這個時候接話,那就是被捱罵的份。
院子裡,許父也是在勸女婿,“是我沒把孩子教育好,今天鬧成這樣,小玲受委屈了,朱家那邊就是知道,也不會說咱們什麼,人家是有身份的人,只是這事辦的確實丟人,以後儘可能彌補小玲吧。”
“小玲那邊你也勸勸她,就說這委屈不會讓她白受,等回來讓雨佳給她道歉。”
“爸,我知道了,你也別上火,誰也不想這樣。”季勇不能不懂事,心裡再不滿,也沒有對著岳父去。
許雨佳從小就看不起他們家,以前小時候當眾說他們全家是要飯的,季勇不在意,但是他明白一個孩子怎麼可能說這些,定是聽到大人說什麼了。
長大後這些話不說了,卻處處針對季玲,當眾不是嘲笑就是譏諷,沒有一點尊敬,不然也不會在結婚這麼大喜的日子搞事情。
就是現在也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許父知道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沒用,自己家孫女這是沒有把季家放在眼裡,不然怎麼一次次搞事情呢。
季勇還說要去醫院看看,先讓許父他們去招待所,等安排妥當了,季玲一行人回來了。
人走的時候是被朱衛東抱走了,回來也是被朱衛東抱回來的,只是朱衛東放下人之後,扭身就走了,話也沒有一句。
自從九月兩人結婚以來,朱衛東對季家任何人都很尊重,就是季家的左右鄰居他也很客氣,像現在這種目中無人的態度還是第一次。
許芳覺得丟臉,臉色當場就變了,“他這是什麼態度?”
“行了,你少說一句吧。”季勇看向兒子。
季建華道,“帶著小玲去醫院的路上,妹夫就沒有說過話,等檢查完說是有些動胎氣,讓好好養著,妹夫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自始至終都沒有開過口,應該是生氣了吧?”
什麼叫應該,這就是生氣了。
季玲臉色也泛著白,醫院裡給開的保胎藥,在醫院已經吃過一次,現在肚子只隱隱有些作疼,但是仍舊讓人後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