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所以也不敢多說。
生怕自己又說漏了。
「你是住客房,還是住小可住過的房間?」許母問。
季玲笑道,「我住客房吧。」
她可不想和季可搶。
許母笑道,「客房的被褥也是過年新換的,沒有人用過。」
她也是知道姐妹兩個關係並不太親密,所以才問了一句。
加上上次結婚的事,親孫女幹出的那些事,許母心裡一直很愧疚,如今見外孫女主動上門,心裡也高興。
帶上臥室的門,季玲穿著衣服躺下,剛剛姥姥說年後來拜年只有他們兩個,而且還沒有問她回來過年的事,顯然是不知道她回來過,所以說家裡出事的事情也瞞著他們呢。
季玲不在意這些,就是姥爺他們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大哥住院沒有錢,爸媽還不肯和姥爺他們說實話。
腦子裡的事情多,又趕了三天路,季玲的牙也疼了起來,她知道是火牙,擔心季建華上火了。
現在看到人沒事,可火已經起來了,一時半會也退不下去,懷著身孕又不能吃止痛藥,只能硬挺著。
結果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半邊臉就腫了。
許父去外面買的粥和包子回來,兩人還想著輕點不吵到季玲,結果發現人也起來了。
「怎麼沒多睡一會兒?」許母問,然後就發現了不對,「臉怎麼腫了?」
「有點牙疼。」季玲怕他們擔心,說著違心的話,「現在已經不疼了,沒事。」
「不能吃藥,一會兒我去拿幾個花椒粒你咬著,那個好使。」
「謝謝姥姥。」
「你這孩子,謝什麼謝,總把自己弄的這麼客氣,快洗洗臉吃飯,我去給你找花椒粒。」許母轉身去了廚房,季玲也去洗臉。
等她回來時,許母也回來了,桌上放著一把花椒粒,「先吃飯,吃完飯再咬上,正好咬一路,到醫院時再吐了。」
季玲說知道了,三個人吃了早飯,吃飯時少不得說話,許母也問起她在婆婆家過年的事來。
「你是去找衛朱過年了吧?聽你大哥說去了西南,什麼時候回來的?看著你是瘦了很多。」
季玲心想怕什麼來什麼,含糊的說了些那邊的天氣,卻沒有提她回來過年的事,「天氣很熱,吃不下東西,那邊的東西也不合咱們的口,所以就瘦了些,不過我婆婆都給我補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