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的生活很充實,平時季玲有想朱衛東,只是時間太少,注意力都被學習吸引走。
只有平時週末放假,回到老宅她似才記起自己還有個丈夫遠在他鄉。
這兩週回老宅,都沒有看到苗少珍的身影,奶奶說怕耽誤學習,所以不回來了。
季玲面上也相信了,心裡卻很感動,上次她受的委屈家裡人都知道,也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她是自己家人,外人就是外人。
至於朱衛東那邊,一直沒有來電話,倒是朱父說了一句那邊現在很偏僻,還沒有通電話,只能寫信。
西南那邊確實很偏僻,季玲還想著等放寒假有機會去看看朱衛東。
至於兩人回來辦婚事的事情,也推遲了,說好一月中旬要過來的家人,也沒有過來。
季玲每週都會和爸爸大哥通電話,爸爸很忙,平時都不在店裡,原本要僱幾個店員,但是許芳不同意,最後一狠心把自己工作賣了,然後她自己看店,這樣就是不用把錢給外人,自己工作還能賣一筆錢。
季建華的廠子又擴大了,也新招了一批人,但他說等季玲放寒假可以抽空來首都這邊看看店鋪。
準備了近兩週,聯歡會也舉動了很成功,季玲坐在下面看著大家做遊戲,也看到有人去邀請姜箏,但是被拒絕了,只有高靜沒有被人邀請,還是顧學生體貼,主動邀請她跳了一支舞。
自從上次警告過高靜之後,這半個月來高靜老實了,見到季玲也像耗子見到貓一樣,埋頭就走。
苗曼幾個開始還奇怪,平時高靜還能假惺惺的和季玲說話,現在見人就躲,都直覺得那晚季玲找高靜出去有關。
但是姜箏回來後,看到這樣並沒有為高靜出頭,也沒有針對季玲,還是和高靜走的很近,一時也搞不清到底是不是高靜做錯了,還是高靜什麼也沒有做。
聯歡會過後,孟文斌便張羅著大家出去聚聚,自從爬山之後,大家很少聚在一起,舉辦聯歡會的時幾個人是常見面,但是並沒有聚會過。
顧寶山道,“這幾天考試,大家都沒有心思,29號大家都能考完,就那天晚上聚吧。”
“行,那就29號晚上,說好了,都得去。”孟文斌也知道姜家兄妹現在與季玲那邊關係有些僵,也是想借機會兩邊勸勸,但道,“季玲,你一定要過來,我們都知道你懷孕,不讓你喝酒。”
季玲還沒來得急說出拒絕的話,就這麼被堵了回來,苗曼幾個也一直央求著她去,季玲只能應下。
孟文斌又踢身邊的姜一航一腳,“你也有時間吧?”
姜一航笑道,“有。”
“那就行。”
等大家都散了,回寢室時,季玲聽到身後有人喊她,她回頭看到是姜一航,便讓苗曼幾個先走,她馬上就趕上來。
姜一航道,“我是想和你說說半個月前取卷子的事,那件事我也有錯,知道可能會碰到伍建,但是沒有告訴她們伍建品行,箏箏被我家裡保護的很好,有些話我不好當她們面說。她們都是小姑娘,所以可能沒有懂裡面的意思。”
原來是幫高靜說情來了。
季玲道,“如果不是朱家出面,你說我現在會怎麼樣?一個孕婦被社會人員糾纏,名聲也壞了吧?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怪高靜,但是我相信你不攔下不讓她們去取信,她們一定知道很女生去了不好,但是高靜並沒有提醒我這個,她是沒有義務提醒我,但是站在個人角度,我怪她也沒有錯。”
“那如果高靜避開你,去告訴別的同學取卷子,你是學習委員,你看到這樣會怎麼樣?覺得她在挑釁你吧?”姜一航道,“季玲,我今天說這些,並不是為高靜開脫,而是這件事與高靜根本沒有關係。”
“是,確實沒有關係,所以你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