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幹出那種事,我都不好意思見你,我想了又想,有些事還是覺得應該和你說說。”
“咱們多年同事,又一個院裡住著,孩子們的事和咱們無關。”
“你是大度,可常雅幹出這種事,我這個當母親的心裡越想越不舒服。”方圓知道孔思雅說的不是客套話,從品行上來說,她還是信得過孔思雅的,“昨天你走之後,我又給常雅打了電話,她還是不承認是她做的,後來我仔細問了一下,她倒是說出一點來。”
之後,方圓把昨天的事說了,“常雅不在這邊,又有人冒名用以她的名義去舉報,這怎麼可能啊?她那個腦子還沒這麼好使,想出這樣的主意來。”
孔思雅皺眉,“其實這事我心裡也一直犯嘀咕,常雅是我看大的孩子,她心眼實,有些小聰明也不會這麼深。而且這事捅開了,一下子就能查到誰身上,她也不可能這麼做。”
“是啊,我想來想去,能以她名義舉報的,也就是池方萍了,上次在西南的事,背後都有池方萍的身影。”方圓越說越慚愧,“你說我也好好教育了,這孩子怎麼就這樣呢。”
她都覺得丟人。
孔思雅勸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們教沒有用,他們自己走吧。”
“不管怎麼說,讓你媳婦受那麼大的委屈,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這事不是常雅乾的,也是她惹出來的。你放心,以後我看住她,這次就讓她知道嚴重性,量她以後也不敢了。”
“這事也算過去了,你也別多想了。”
兩人在醫院裡說開了,方圓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孔思雅回到家裡後,週末當著眾人的面,把這事說了。
“不管怎麼樣,也是因常雅而起。”朱要武道,“方家也摘不出去自己。”
“那個池方萍上學時不是和我大哥處過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朱和平說完就後悔了,看向一旁的季玲,“嫂子,你別多想,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瞎說,其實我大哥一直沒承認和她處過的。”
“你大哥和我說他沒有和池方萍處過物件,至於外面為什麼這麼傳,我沒有問,他也沒有說。”
“不會吧?如果真的沒有,為什麼大家都誤會了,我大哥也不解釋?”朱衛躍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