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哥把姐姐叫走,也不知道什麼事,後來大哥和鄭石、錢向淺一同回來的,姐姐是自己回來的。”
“剛剛睡覺前,大哥又拉著姐姐到一旁說悄悄話。”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以前他們兩個碰到一起就吵,我和你爸看著就頭痛,如今兩人好的像穿一條褲子似的。”
至於兩人在搞什麼秘密的事,許芳也猜到了幾分,“他們是在說香皂廠的事吧。”
“大哥和姐姐真厲害,現在就有這麼大的生意,將來會擴充套件更大吧?我明年高考,考上後上四年的學,分配工作後才會掙錢,想到這我就很愧疚,如果我不復讀,就能早一年掙錢給媽媽花了。”
“不著急,我和你爸能掙錢,哪能花你們的錢,將來我們的錢也是你們的。”
季可道,“那不一樣,如果我能掙錢,一定給媽媽換大房子買車,不讓你們上班了,都搬到市裡去。不,如果我都上首都,將來分配工作在那裡,把你們接到首都去。”
“傻孩子,你接我們過去,你丈夫不同意怎麼辦?結婚後可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自己能做主的。”
季可嘆氣,“是啊,就像姐姐,她嫁人之後,也不能把你和爸爸接到首都去。”
黑暗裡,沉默了許久,許芳道,“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睡吧。”
季可摟住母親的胳膊,“媽媽,有你太好了。”
許芳揉揉女兒的頭,聽著女兒睡了,她卻沒了睡意。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同樣是女兒,一個恨不能和她老死不相往來,一個恨不能把她接到身邊。
這樣的後果,是她一手造成的,又怎麼能去埋怨孩子呢。
次日,一家人早早起來,去田家時,田家已經擠滿了人,他們一大家子只能在外面看著,劉經理家也住在這邊,辦喜事兩家都來了人,這邊也就擁擠了些。
只是等新郎出來時,卻戴著口罩和帽子,還戴著太陽鏡。
李梅乾笑的和大家解釋,“自力感冒怕冷,又怕他傳染給大家。”
雖然十月了,可是也沒有那麼冷,這人包裹的這麼嚴實,新婚大喜的日子,就是感冒也不用遮擋的臉上連個縫也不露。
劉家在搞什麼,大家猜不透,不過也沒有戳破,畢竟是大喜的日子。
兩家離的近,新郎走著就將新娘接過去了,劉家又以新郎生病為藉口,省去了很多環節,接下來就沒有讓新郎露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