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自然也看得出來。
他沉聲道,「伍建無法無天,都鬧到人家丈夫那裡,現在人家把你家的臉往泥裡踩都是輕的。」
翁燕芝不作聲。
理是這個理,可是也不能太沒人性味,就不能私下裡解決嗎?
現在鬧的人盡皆知。
「上次是朱老親自過來找我說的這事,你再看看他幹了什麼?才幾天又鬧到人家丈夫那裡去了,今天又把朱家的四個小子打了,先不說朱家,只說伍建明知道人家結婚,還去做這些,他就是作風有問題,把朱家惹急了,直接找到他單位,你怎麼辦?」
「現在這樣,和找到單位也沒區別了。」翁燕芝還是扭不過這個彎,「那個季玲,我看著也挺聰明的孩子,怎麼不攔著?她可是你學生。」
「是我學生又如何?被我兒子欺負就得受著?我看就是你這樣的思想,才把伍建慣出一身毛病。」伍文看向妻子的目光涼涼的,翁燕芝也不敢再有不滿。
家裡出這麼大的事,伍文直接給女兒打了電話,伍琪這邊剛躺下,和丈夫還在細說著季玲品行不行,家裡電話就響了。
見丈夫進來喊她接電話,她往客廳走還在問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丈夫的臉色不對,等她拿起電話發現是爸爸打來的,臉色也變了。
伍琪沒有說話,那邊說完就掛了。
她回頭看著,「季玲耍我。」
魏科道,「我就說過不要去招惹季玲,你偏不聽,現在看到了吧,麻煩來了吧。」
「我哪敢招惹她,你家都摺進去一個了,我傻了不成?」伍琪回屋穿衣服,一邊嘮叨道,「也是倒黴,伍建怎麼就招惹她了。」
魏科不願聽妻子剛剛的話,聽到妻子說話也沒有接。
只要不牽扯到魏家就行。
伍琪穿好衣服,看到丈夫還沒有換衣服,愣道,「你怎麼不穿衣服啊?爸媽等著呢。」
魏科只能起身去,老丈人和岳母都是聰明人,魏科還不敢在他們面前敷衍。
夫妻兩個就到了伍家,看到老人臉色不好看,伍琪忙勸著,一邊又為伍建說好話。
「他們朱家人也太囂張了,上來就打人,你們沒看伍建被打的頭破血流,要不是看在朱家的面子上,我哪會和他們私了。」
「你不用看在朱家面子,既然伍建被打壞了,那就報警,經公。」伍文看著女兒。
伍琪一噎,臉慢慢變紅,在爸爸的威壓下,心虛的也坐不住了。
魏科不想幫妻子,可有岳父岳母在,他只能站出來,「行了,都這個時候了,你就是心疼伍建也不能幫他說話,他一直糾纏已婚夫婦,還寫信到人家丈夫那裡去,普通人都受不了這個羞辱,何況那是朱家。你說伍建被打,朱家的小子不也一身的傷嗎?你真要告,最後丟臉的也是咱們家。」
「錯就是錯了,你是老師,可不能胡攪蠻纏。」
伍文的臉色在聽到這些後,緩和了些,「魏科說的不錯,為人師表,你如果自己心思不正,怎麼教學生?你說他被打,怎麼不先看看他幹了什麼?人呢?人現在在哪呢?」
伍琪不回聽話了,也不敢再強詞奪理了,「人回單位了。」
「告訴他,不用再回家,我沒他這個兒子。」伍文道。
「爸。」伍琪慌了,「伍建這次也知道錯了」
「那就等他真知道錯的吧。」對於自己的兒子,伍文還算是瞭解。
在他看來是吃虧,又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仍舊管不了,索性由著他去吧。
腳上的泡是自己走出來的,你現在攔著他只會換來一身怨恨。
「聽你爸的。」翁燕芝見女兒還不懂,嘆氣道,「現在朱家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