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接電話直接按上就行。
朱要武說完沒走,顯然是在等著看熱鬧。
朱衛東不急著按電話線,問他,“還有事?”
“沒事。”朱要武看熱鬧看的理所當然,“想看常雅找你什麼事。”
季玲也催,“是啊,別讓常雅等急了。”
其實她更想說別讓我們等急了。
媳婦催,朱衛東動作快了,臉上也帶著笑模樣。
朱要武親眼看著這一幕,搖了搖頭,他大哥果然是妻奴女兒奴啊。
電話接了起來,朱衛東問,“什麼事?”
“朱大哥,今天康小華給我打電話說了花的事,這事是我沒有辦好,如果不是他提起這事,我都快忘記了,我要先和你道歉。”常雅硬著頭皮拉下臉來道歉,“當初衛坤過來給你送花,當時你在單位他又有急事,正好我回來,就讓我幫著把花給你拿過去,後來拿回家放了好幾天,我就忘記這事了,有一天看到花都蔫了,我拿著出去要扔了,再去和你道歉,結果路上遇到康小華,他喜歡種花,然後我就擅自做主送人了,我想著要和你說說的,後來就忘記了。朱大哥對不起,這事都是我記性不好,才鬧成這樣,你和衛坤解釋一下吧,麻煩你了。”
朱衛東道,“好。”
常雅說了那麼一大堆,朱衛東只說一個字,好在她已經習慣了。
“朱大哥,這事是我做的不對,等我回去一定親自和你道歉。”
“還有事嗎?”朱衛東打斷她的話,“沒事我先掛了,我女兒要換尿布了。”
常雅:“好,那朱大哥,恭喜你做爸爸。”
“謝謝。”朱衛東結束通話電話。
回頭見妻子和弟弟像見了鬼一樣看著他,他道,“常雅在撒謊,康小華種花那天,我正好路過,那些花都打著花包。”
“大哥,那你怎麼不戳穿她?”
“我戳不戳穿她不重要,衛坤那裡很生氣。”
朱要武笑了,“有衛坤哥收拾她,我就放心了。”
語罷,笑著走了。
季玲好奇,“衛坤很兇嗎?沒覺得啊。”
“衛坤是笑面虎,他想收拾一個人,能讓對方這輩子想到他都會打冷戰。”朱衛東坐回就床邊。
季玲驚訝的張張嘴,“那確實挺可怕的。”
“沒事,他又不敢欺負你。”
“朱衛東,我發現你這人有很多副面孔啊,有時看著很笨,可剛剛的事,又讓人覺得你很世故,並不是榆木腦袋。”
這樣的人,怎麼就意識不到自己有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