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假,在營裡裡也引起了眾人的議論,覺得一定是家裡出了什麼事。
與朱衛東關係近的一些的,也會多問一句,但是朱衛東都會回答沒事,所以人回來一個多月了,誰也沒有打聽出來什麼。
顧寶山與朱衛東走的是最近的,與季玲的關係也好,池方萍私下裡和顧寶山說話時,也問起過這個。
顧寶山道,“我也問過朱工程師,他說家裡沒什麼事,學校那邊我和朋友通電話時也問過幾句,只聽小玲請假了幾天,人回學校後也很正常,應該就是沒有什麼事吧。”
池方萍的眸子動了動,笑道,“我和朱衛東也認識多年,在工作上他從未請過假,到是結婚之後,反而請假的時候多了,當時在單位時大家還在打趣,他的性子冷,即使是有一天結婚了,只怕還會讓媳婦受委屈呢,結果現在大家都打臉了。”
說完,池方萍自己笑了。
顧寶山道,“朱工程師看著性子冷,但是和他接觸下來,發現他人挺和藹的。”
“你觀察的挺仔細,如今和他共事多年的同事,怕是都沒有你對他更瞭解。”
顧寶山聽了這話很高興,“朱工程師對我照顧,也算是看在小玲的面子上。”
他說的謙虛,也想在沈方萍的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
“是啊,你和他愛人是校友,他自然要照顧你。”池方萍笑容和聲音都不曾變,可顧寶山就是感覺到她態度冷了下來。
眼看著放假,朱家來了客人,正是許望亭夫婦,又趕上週一,季玲上學去了,家裡只有朱老太太和保姆在家,她抱著妞妞在院子裡溜達,回來時許望亭夫妻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
看到孫媳婦孃家來人,朱老太太第一時間就想著給小玲打電話,卻被徐紅梅攔下來。
“小玲在上學,就別折騰她了,我們還要在這待些天,今天見不到,下次也能見到。”
朱老太太便也就順勢的放下電話,“難得過來,晚上在家裡吃飯,小玲晚上就回來。”
對方不急著走,自然也不用急著把人叫回來。
來朱家之前,許望亭夫婦已經打聽過了,小玲多數是晚上回家住,白天不在家,這才趁著週一人上學,才過來的。
許望亭也沒拿嬌,一路上也潤色好了,“阿姨,我們這次過來,也是有事想讓你們幫忙。”
“都不是外人,能幫的一定幫,要不我把小玲公公叫回來?”朱老太太聽到有事求家裡,直覺就是事情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