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鋒,卻逃不脫淳于琬左手的凌空一掌,硬被她打得飛出數尺,跌入池水之內!
“格……格……格……格……”是淳于琬得手以後所發眉飛色舞的得意狂笑!
“金手書生”司空奇全身水淋淋地,從池水中耽了起來,俊目凝光,看著淳于琬,滿面詫異神色!
他詫異甚麼?
他詫異的是淳于琬自從中了“三日失魂絲”的奇毒之後,便已真氣難提,內力難聚!
但從自己適才所挨的一記“劈空掌力”的勁道之上,卻體會出淳于瑰功力並未失去,仍可施展內家真力!
淳于琬見他這副溼淋淋的落湯雞的摸樣,不禁嫣然失笑地,揚眉問道:“你難道還不服麼?這樣看我則甚?是不是還想嘗我的‘五丁寶斧’滋味?”
司空奇一抱雙拳,苦笑說道:“淳于姑娘……”
淳于琬插口問道:“誰是淳于姑娘?”
司空奇苦笑答道:“你不是淳于姑娘,又有誰是呢?”
淳于琬聞盲,一雙妙目之中,忽現茫然之色,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是誰?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誰?”
司空奇至此,方知淳于琬果然靈智已昏,只不懂她怎又恢復武功。遂把神色放得極為緩和地,柔聲笑道:“你叫淳于琬,號稱‘碧目魔女’,來自‘雪山’,是所謂雪山有魔女,南海有書生,江心有毒婦,地下有妖魂”中的‘武林四絕’之一!”
他說出這些有關名號,是想藉此勾起淳于琬的一些記憶,期望她能慢慢恢復靈智!
淳于琬聽了司空奇的話兒以後,連眨妙目,想了一想,搖頭說道:“‘碧目魔女’淳于琬這名號好熟,但我卻想不出到底是不是她?”
語音至此微頓,閃動著兩隻大眼,凝注在司空奇的臉上,怔怔地看了一會,揚眉含笑問道:“你……你是誰呢?”
司空奇儘量使她觸發記憶,自然地應聲答道:“我叫司空奇,號稱‘金手書生’,你還記得我麼?”
淳于琬目光茫然地,把“金手書生”司空奇的名號,唸了幾遍,搖頭說道:“我不記得,我只覺得司空奇這個姓名,頗為可愛,但‘金手書生’這個外號,卻又頗為可恨!”
司空奇懂得她這種含有矛盾的奇異感覺,是由於心中對自己愛恨交織而生,遂順著她的口風,微笑說道:“姑娘既覺司空奇可愛,‘金手書生’可恨,則我就暫時拋棄‘金手書生’的外號,以司空奇身份,同你談談話好麼?”
淳于琬點頭笑道:“我正覺得孤單寂寞,你陪我談談話兒也好!”
司空奇含笑叫道:“姑娘……”
一語未畢,淳于琬便皺眉介面說道:“你既和我談話,怎不走近前來,卻站得這遠則甚?”
司空奇方待舉步,但眼光忽與淳于琬手中所持的那柄“五丁寶斧”相觸,不禁驚然一驚,欲言又卻!
淳于琬“哦”了一聲,嫣然笑道:“你是不是怕我這柄寶斧?但請儘管放心,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便不會用它劈你!”
說完,果然把那柄“五丁寶斧”插在背後,向司空寄微笑招手!
司空奇見她毫無病態,及中毒情狀,但卻失去記憶,忘掉了自己的姓名來歷,以及一切有關人事!遂劍眉微蹙地,一面緩步,一面含笑說道:“姑娘,你且盡你所能地,思索一下,看看能不能想起以前之事?”
淳于琬瞪著兩隻大眼,搖頭說道:“我……我……我不知道應該怎……怎樣想法?”
司空奇靈機一動,微笑說道:“我教你一個法想,你可以一步步地回想,比如在現在之首,你是用斧劈我,把我打入水中!但在用斧劈我,及把我打入水中之前,你又在作些什麼?”
淳于琬聞言,高興得揚眉嬌笑說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