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你這個樣子,”厲擇良喝了口水,儘量壓制住心中的不悅,“合約期間我們會很難相處。”
他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她一見就窩火。
“有什麼可相處的,難道厲先生還要你我裝成一對新婚的恩愛夫妻給別人看不成。”寫意譏諷地說,“我們這種骯髒的交易,別讓夫妻一詞被白白玷……”
只聽“嘭——”地一聲。
厲擇良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將她口中的“汙”字湮滅掉。因為劇烈地震動,那杯中的水飛濺了出一半撒到桌面,不一會兒便順著桌沿滴到地上。
“不愧是做律師的人,罵人犀利。那麼請問下沈律師,”他說,“我們倆這骯髒的交易,你什麼時候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