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臺在道路中央搭建好了,冷雨寒衝著木紅雪揮揮手,大聲喊著。
木紅雪聽到冷雨寒的話回頭望望至始至終都把視線停留在湯麵上的漠語妝,支起窗稜,走回木天香的身邊。
“哥!”
要不是無法分神,木天香真想一腳把木紅雪踹到窗外去。
“天香,你相信哥,如果堂主真有生還的可能,那能夠喚堂主回來的那個人絕對不是你我,一定會是正站在窗下肯求堂主原涼的那名女人!她的身上,有能夠吸引堂主回頭的東西。相信哥的話。你我盡全力給堂主過傳真氣即可!”
木紅雪說完,立即閉眸運氣,把掌力拍在漠語妝後胸另一處氣脈之上。
窗外下,站到木臺上的冷雨寒見木紅雪把窗子支好了,冷雨寒對著自己身後整整二十名的配樂女子深深鞠了一躬,說道:“打擾各位姐妹賺錢子的時間了,本王在此真誠謝後。今晚每人封五百銀賞銀,宵膳本王請了。”
“謝謝凰爺!”
藝倌是清倌,賣藝不賣身,平日唱一整晚的小曲最多就是拿個百兩銀子。今日一下子多賺了四倍,藝倌們自是高興的很。
“那就勞煩各位姐了!”
清完嗓子,冷雨寒在高椅上坐穩,左手按弦,右手四指“噹”的一勾;琵琶聲語劃破喧鬧的人聲,壓住在街邊無事觀瞧的百姓私語。
二十五柄琵琶音曲隨著冷雨寒的引弦一開,像炸開壩堤的巨大洪流般,錚錚勁起,弦鋒凌厲,起曲震盪,聲音沉重抑揚,嘈嘈切切,渾宏悠長,大有氣吞山河、鐵甲精騎之勢。低音跌宕,如山谷幽泉行至落水泥澗處堅澀的凝結起段段嗚咽,令人亦猶味覺。
在這個時候,琵琶群音漸歇,冷雨寒撫撥琴絃,輕彈淺唱起來:“
每當我聽見憂鬱的樂章勾起回憶的傷(語妝,你在哪裡啊~)
每當我看見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臉龐(語妝,我好想你啊~)
明知不該去想不能去想偏又想到迷惘(語妝,你不要我了嗎~)
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是你啊(語妝,你知道嗎~)
我知道那些不該說的話讓你負氣流浪(語妝,本王錯了~)
想知道多年漂浮的時光是否你也想家(語妝,快回來吧~)
如果當時吻你當時抱你也許結局難講(語妝,你聽到了嗎~)
我那麼多遺憾那麼多期盼你知道嗎(語妝,能原諒本王嗎~)
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麼想
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語妝,上窮碧落下黃泉,本王與你此生不離~)
我愛你是忠於自己忠於愛情的信仰
我愛你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
在遙遠的地方你是否一樣聽見我的呼喊
愛是一種信仰把你帶回我的身旁把你帶回我的身旁
(漠語妝,凰爺真的真的好想你,你就原諒凰爺吧~~)”
一曲現代的抒情歌曲,配上冷雨寒自制的解說言語,還有最後一句眾藝倌們震天驚地的高聲呼喚,所有駐足觀看的百姓全被冷雨寒這種半唱半說的唱歌方式給吸引了。
“原來歌曲不僅僅有悲風涼月,道盡感傷,竟然也可有這般溫柔至極,感人至極,一語勝過千言的唱法啊?”
“妙啊,妙啊!凰爺果然非俗凡女子啊!連唱曲都能唱出如此天上人間的風格來!”
“咱們也去美人樓裡學學這曲子去!!”
人聲嘈雜,有來的,有走的,有觀瞧的,有臨摩的,當然也有沒事閒著眼紅的。
冷雨寒見視窗處遲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