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可惜,我對他的來歷雖也十分好奇,卻並不比索掌門知道得更多!”
“啊?”索飛鴻皺眉道,“那裴公子總該知道吧?”
“嗯,裴公子與他是結義兄弟,自然應該是知道的!”湛碧筠點點頭道,“可惜,裴公子也總是有意避而不談,所以我想他身份定然頗有特殊之處,不欲他人知道——那我也就不好過多探問了!”
“哦!是是是!”索飛鴻點點頭,也就不好意思再多問什麼了。
沈鹿幫越冰瑩把東西拎到房間裡,卻不就走,而是又問道:“越姑娘,還要我幫你做些什麼?”
“多謝啦,沈少俠!”越冰瑩微笑道,“我這裡沒有什麼事了。”
“哦!”沈鹿點點頭,又道,“姑娘若有用得著的地方,就儘管開口。”
越冰瑩道:“好,先謝過沈少俠了!”
沈鹿撓撓頭,實在找不出還有什麼話說,於是“嘿嘿”地笑了一下。
越冰瑩看著他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奇怪,便問道:“沈少俠,你還有什麼事嗎?”
“啊,沒、沒有了!”沈鹿連忙搖搖頭。
“那、那我要去隔壁房裡看看我哥和裴大哥了。”
沈鹿怔一下,突然又笑了,問道:“越姑娘,那位謝公子是你哥哥?”
“是啊!”越冰瑩聽他問得甚是奇怪,“怎麼?”
“沒怎麼,挺好!挺好!”沈鹿卻只是傻笑。
越冰瑩覺得此人甚是有趣,可也沒有興趣多關注什麼,便微笑一下,去看裴羲何與謝輕塵了。
看到裴羲何傷勢沒有什麼大礙,又有湛碧筠殷勤的照顧,再加上“鐵鷹幫”與“太行刀”二位掌門率門下弟子擔起護衛的職責,謝輕塵覺得沒有什麼不放心了,便帶著越冰瑩告辭,繼續南下。
聽說他們要走,沈鹿買了一大包好吃的東西送給越冰瑩,而且走出好遠之後,還看到他翹首相送的身影。
謝輕塵回頭看了一眼,一抹幾不可見的淺淺笑意從眼底一掠而過,卻不料正被越冰瑩看在眼裡。
“哥,你笑什麼?”越冰瑩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謝輕塵瞥她一眼,一本正經地道:“我笑了麼?沒有啊!”
越冰瑩愕然,然後悻悻地白了他一眼,低低地嘟噥道:“又騙人!”
謝輕塵瞧著她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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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無情 。。。
本來想著早些趕到江邊的,不料卻遠遠看到一大隊喪葬的人馬堵在道路上。
謝輕塵微蹙眉尖,和越冰瑩一起下了馬,牽馬閃到一邊給人家讓路。
雖然沒有什麼樂吹,也不聞太多號哭之聲,可是看到那長龍般緩緩行進的白衣隊伍,越冰瑩還是忍不住悄悄地嘀咕了一句:“什麼人啊?好大的排場!”
不料謝輕塵卻突然輕輕“咦”了一聲。
“哥,怎麼啦?”越冰瑩好奇地問道。
“瑩兒,我怎麼看著這些人像是天山派的?”謝輕塵壓低聲音道,“你仔細看看,是不是有好些面孔都見過的?”
越冰瑩定睛細看:果然,不少弟子她都見過的,而且有兩個還曾一桌吃過飯的正低著頭緩緩地走了過來。她努力地回想一下,那兩個少年弟子都是袁如笙的徒弟,分別叫作餘生槐與齊生楊。
“小余,小齊,是你們麼?”越冰瑩把馬兒交給謝輕塵,迎上一步,攔在二人身邊悄悄問了一聲。
餘生槐和齊生楊都吃了一驚,齊齊抬起頭來,倒也立即認出了越冰瑩:“啊?越姑娘,原來是你?!”
越冰瑩這才看到他們兩人紅腫著雙目,而且兀自默默地流著淚,不禁驚訝地問道:“小余,小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