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被竊,這與我龍靈教有何干系?別說偷了,本座有生之年還未曾見過它長為何樣,又怎會闖入把守重重的清雪宮把它取走呢?”
“哼,你就厚顏無恥地狡辯吧!當今世上除了你和我,還有誰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入水寒籠並且不觸發其中一機關?”祁無欣當然不相信了!
“……既然多說無益,那乾脆就打一場吧!”龍瑕無所謂地聳聳肩,大概是同意了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一聽可急了,不是吧?讓他們在這打,我還有命在嗎?突然腦中靈光一閃,蹦出了個一石二鳥的主意。
“哈哈,我看這樣吧,你們都爭吵不休,不如來打個賭?誰幫我拿到塔羅就贏了,輸的人就得無條件接受贏的人一個要求,不可再爭議,這樣很公平吧?都是憑自己的實力又不用傷人傷己……”
他們對視了一眼後似乎覺得可行,於是雙雙點頭同意。我鬆了口氣,心想總算保住小命了。他們幾乎同時從視窗飛躍出去,直奔擂臺上小心供著的檀木盒。一干人等全都像危機解除般從桌子底下骨碌碌地一個接一個爬出,不停地稱讚我:“厲害呀厲害!多虧小俠出手好言阻止,咱們大夥兒才免了這場災難,不知小俠如何稱呼?”
我虛榮心爆漲,整個人被誇得暈陶陶的不知東南西北:“呵呵……小意思小意思!小弟姓江名子瞳,人送稱號‘岳陽第一神算’,各位若有難處,可隨時找小弟商量!等拿到我的寶貝後就會在那個東大花街名春院的拐角處角落開張……”
“原來江兄還會卜卦,真是失敬失敬~”
“哪裡哪裡~~”
“久仰久仰……”
“不必客氣不必客氣!只要常來光顧就好~”
而此刻的擂臺上——
龍瑕與祁無欣不分先後地掠過擂臺上空,眼見木盒離他們只有一丈來遠,祁無欣的右手袖中滑出寒刃鞭,然後迅速將它使力卷向目標。龍瑕大怒,他豈會讓祁無欣如意?咬牙展開黑扇掃向祁無欣腰側,祁無欣一時閃避不及,硬生生地捱了這一扇,搶勢慢了下來。龍瑕得意地笑了一下,傾身向前欲取木盒,被拋在身後的祁無欣冷笑著從懷中摸出一顆圓潤的玉珠當成暗器射了出去,木盒被玉珠的力道衝撞,整個飛上了天際,龍瑕辛苦抓了個空,不禁暗道一聲可惜。
“你以為我會就這樣遂你願麼?妄想!”祁無欣抿起好看的薄唇,寒冷刺骨的視線彷彿想就此凌遲了龍瑕般可怕。
龍瑕頗為厭惡地皺了下眉,出口諷刺道:“那麼祁大宮主是想就這樣順手把本座殺了呢?還是乖乖地扮君子守只奪回江江的東西?”
“江江?那也是你這種骯髒下流的人叫的?我呸!”祁無欣似乎憤怒了,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
龍瑕卻換了一副興致盎然的模樣:“為何本座不能喊江江?你說本座骯髒下流,又有何證據?”
“證據?”祁無欣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我親眼所見還需證據麼?那你說昨日你在花園強吻小瞳之事算不算證據?!”
“哦,原來你都看見了啊……”龍瑕一臉曖昧。
祁無欣雪白的臉上更是染上了憤怒的薄紅,他當下一鞭劈向龍瑕:“那天我並未刻意隱藏身形,以你的能力會猜不出是我?”
“真抱歉,那時本座正全心全意地征服著江江美妙的唇,沒注意來者何人。啊,說起來他雖性子生澀,卻比本座遇到的傾城美人更為銷魂……”龍瑕邊用扇子抵擋邊帶著笑意作出陶醉其中的樣子。
“齷齪!”祁無欣真恨不得一鞭抽死這個染指了我的無恥之徒。
“你這般惱怒,莫非也早已泥足深陷?不過你還沒碰過他,真是可惜……或許你還沒發現自己對江江真正的情愫吧。你道你對江江無半點非分之想麼?”龍瑕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