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當值計程車兵不過十幾個人,可身為禁軍,他們絕對不可以轉身而逃。
“殺!”
禁軍校尉將橫刀抽出來,擋開一個大漢劈過來的刀子,一腳踹在那人心口上,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將那人踹飛了出去,那人落地之後掙扎了幾下眼見是不活了。這校尉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與人動過手,但畢竟修為還在,刀上的內勁吞吐,一刀將第二個撲上來的漢子砍翻,再一刀將身側的大漢半邊肩膀卸了下來。
他身子一閃躲開一柄刀子,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邊的手下被三個大漢圍著亂刀剁死。
看著同伴被殺,再加上尊嚴被挑釁,禁軍校尉的怒火立刻就冒了出來,大吼了一聲竟是持刀反衝殺進了那些大漢人群之中。他用手裡的橫刀潑開一條血路,筆直的朝著馬車旁邊那個管事模樣的人殺了過去。
這個禁軍校尉深知現在自己這邊人手太少,手下全都堵在門口不讓那些大漢殺進去,而要想控制局面,就必須先把那個看起來是首領的人拿下。只是一轉念間,他就立刻做出了決定。逆著人流,一刀一刀將人群分開,他就好像在激流中的一塊石頭,河流衝過來被石頭劈開兩半。
可就算他修為不俗,可畢竟勢單力孤。往前突進了十幾步之後,失去了身邊同伴的支援立刻就險象環生。剛一刀將對面的大漢放翻,肩膀上一疼被人一刀豁開了一條口子,他咬了咬牙,反手一刀將傷了自己的那個大漢脖子抹開,在噴灑的血霧中繼續向前。
“咦”
站在馬車邊的管事嘴角挑了挑笑道:“真是沒想到禁軍之中還有這樣血性的漢子,倒是難得。我還以為十幾年的清閒日子,這些人都已經忘了怎麼提刀了。”
他指了指那個校尉道:“莫要理會此人,放他過來就是了,你們只管衝進莊子裡,這些禁軍不要漏了一個盡數殺了就是。這點事要是都幹不好,東主也就白養著你們了,你們也沒什麼臉再回去從東主手裡領銀子。”
“是!”
那群壯漢將道路讓開,不再理會那個禁軍校尉,而是朝著翠木莊門口猛攻,守在門口的十幾個禁軍士兵立刻壓力大增,沒多久就被砍翻了四五個。
守護翠木莊的禁軍畢竟已經十幾年沒有動過手,平日裡也沒有保持訓練,雖然已經擊鼓示警,可在莊子裡面休息的禁軍士兵哪裡是這麼快就能趕過來支援的。不當值計程車兵大部分身上都沒穿甲冑,聽到喊殺聲也來不及將甲冑套上,拎著刀子就往門口跑。
等他們衝到門口的時候,那些勁裝大漢已經攻入院子了。
禁軍校尉提刀朝著那個管事衝,他回頭看了一眼見門口已經陷落,那些大漢潮水一樣灌進了院子裡,他心裡急迫,吼了一聲後朝著那管事撲了過來,他見那管事身材瘦削弱不禁風,為了生擒沒有用刀而是一拳朝著管事的鼻子砸了過去。
這管事漫不經心的抬起手,卻恰到好處的將校尉的拳頭攥住,他手一扭,那校尉的胳膊就隨之而扭曲,禁軍校尉的身子立刻跟著往一側擰。這管事手腕上稍稍一用力,咔嚓一聲,校尉的臂骨折斷從肉裡刺了出來,血糊糊白森森。
那管事把禁軍校尉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扭著那校尉的胳膊再往前一頂,從校尉胳膊上刺出來的斷骨,精準的戳進了那校尉的咽喉。只一拉一推,修為不俗的禁軍校尉就被自己的骨頭殺死。
這管事鬆手,有些憐憫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禁軍校尉:“比我預想中死的有尊嚴,不錯。”
殺人之後,這管事負著手舉步走進了翠木莊。
此時,禁軍士兵們大部分已經衝了出來,在院子裡和那些勁裝大漢展開了廝殺。那管事也不理會,負著手沿著甬道一路往裡走,就好像身邊的廝殺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似的。有禁軍士兵衝過來試圖攔著他,也不見他有什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