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阿康的事,例如他的家庭背景、和家人的衝突、交往過的物件等等。每次失戀,阿康總要痛苦好久,都是我陪他走過,而現在,我們是全世界最要好的朋友。”
“最要好的朋友?”呂晉漢不以為然地冷哼了聲。“想想他對你做出什麼事,別老是對人這麼好。”
“沒關係,我不在意,他也是不得已啊。人性本善,我們要這麼想呀。”她又開始軟聲央著。“再說,反正以後你會來幫我,對不對?”
“要我幫你?原來你今晚其實另有目的?”他健臂一使力,將她擁至身上,讓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膛,大手撫著那波浪長髮,認真問著:“你對我是真心的嗎?蜜棠小姐。”
“這第一次都給你了,居然還問這個!”纖手尋到他胸前的暗色硬果,她用力捏了下,算是懲罰。
“好好好,我負責就是了。”他一點也不怕痛,甚至笑得有些壞。“既然有第一次,當然也會有第二次——”
大掌撐起她的纖腰,他有力的長腿輕易分開她白嫩的腿,讓她跪坐在他的腰上,邀請她再次品嚐銷魂的滋味……
所謂愛過方知情濃,初嘗戀愛滋味的蘇蜜棠終於體會到了。
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像泡在蜜糖裡,渾身散發幸福的甜味。
除了出差或是特殊狀況,呂晉漢幾乎每天晚上都來接她下班,有時只是耳鬢廝磨,分享彼此心事就放她回去,有時一發不可收拾,兩人則在呂晉漢的屋裡纏綿徹夜。
談戀愛談得這麼高調,加上經常夜不歸營,蘇蜜棠的母親很快就發現了。
“今天回來得滿早的嘛。”蘇家父母早就在客廳等著。一見女兒進門,蘇母冷冷攔下她。
“今天喔……差不多吧?關店後整理點資料,回來都是十一、二點呀。”事實是呂晉漢今天剛去香港出差,所以她才能早些回家。
“差不多?我看是你要給我差不多一點!”蘇母已經按捺不住。“你的眼睛瞎了嗎?給你介紹那麼多名門公子,你居然去跟一個小特助在一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留在他家過夜對不對?!”
“小聲點,女兒的耳朵沒聾……”蘇父想替女兒說話。
“嫌吵就不要聽!反正你從來都不關心她,凡事都得靠我一手打點,明明要你常帶她去打球,多認識年輕的富二代、三代,你偏不——”
“是棠棠說打球容易曬黑啊!好、好,都是你對,你有理,但女兒只有一個。從小到大你逼她做這做那,我只是希望你別把她逼出病來……”蘇父一邊叨唸一邊上樓,他要回房去,反正也管不了,還不好落得耳根子清靜。
“逼出病?我會先被你們父女逼死吧?!做父親的不成材,當女兒的不長進,開什麼咖啡店?連交往的物件也蒙著眼睛亂選,我為你們蘇家做牛做馬,到底有什麼意義?不如離婚算了!我回潘家過好日子——”說著,蘇母便哭了起來。
蘇蜜棠早就習慣母親這樣宣洩情緒的方式。媽媽自從嫁入蘇家後,面對的是逐日衰退的家族事業,不但不能如同以往過著悠閒享受的豪門貴婦生活,偏偏爸爸的個性又軟弱,媽媽還得拉下臉,不顧面子地回去求外公出手幫忙,甚至在兄弟妯娌間,也因為她屢次回孃家搬家產而鬧得不愉快。
媽媽的心理壓力之大她可想而知,但總不能老是這麼下去。
“媽,我們坐下來談談好不好?”蘇蜜棠握著媽媽的手,卻被狠狠甩開。
“沒什麼好談!你馬上跟那個爛咖分手,否則不要叫我媽!”
“媽,別這樣,你先聽我說。”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或是該說什麼。
雖明知和呂晉漢在一起,遲早得面對家裡的強烈反對,但她也不曾仔細思考到底該如何應對,反正就是見招如吧!既是母女,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