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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捏捏她的鼻子,笑道:“這句話該我說吧。”
兩人笑鬧一陣,左安之猛地撲過去,把東方不敗壓倒在床上,陰險地嘿嘿兩聲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學了任我行賜你那葵花寶典,不然怎麼厲害這麼多?說不說,不說我就不客氣了。”東方不敗自宮沒有,她可是親自試過了,難不成那葵花寶典真是“欲練神功,必先成功。如不自宮,也能成功”?
“你要怎麼不客氣?”東方不敗任她壓著,忍俊不禁地笑道:“莫非是想非禮我?唉,我嚇得動不了了,只好任你宰割。”他攤平四肢躺著,擺了個任君採擷的姿勢,還順便拋了個媚眼。
左安之遺憾地嘆了口氣,不是她不想非禮,實在是昨晚被折騰得太狠了,暫時不想惹火上身。看來威逼這招沒用,只好改利誘了,她眨眨眼睛,在東方不敗耳垂上咬了一口,輕笑道:“你若說了,今晚就不用爬牆了,叫黃鐘公安排三個房間就夠了。若是不說……”
東方不敗無奈地敲敲她的頭道:“明知他不懷好意我還練?天下武功都是人創出來的,葵花寶典也是。別人創得出來,我東方不敗難道創不出來?我想著當日若輕功再好些,便能過去拉住你了。冥思苦想數月,創了一套武功出來,初時我是用一柄金劍,後來嫌它礙事,連劍也不用了,隨手取物便能傷人。”
他說到這裡,忽然眉開眼笑道:“我將那柄金劍同一冊武功心法,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命五毒教之人看守。將來若咱們的孩兒或是子孫後代,不要便罷,想要便可隨時去取,安安,你說這個主意好不好?”
左安之瞠目結舌了半天,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問道:“你那把金劍,樣子可是很奇特?”
東方不敗笑道:“是啊,我特地召集了教中的能工巧匠齊鑄了那把劍,只是那劍雖然不錯,樣子卻古怪得很,是鑄成蛇形的。我怕你不喜,後來能不用時,就漸漸地不用了。不過那劍著實是把好劍,將它好好收著,說不定哪天咱們的孩兒想拿來玩呢。你覺得這主意不好麼?”
左安之乾笑兩聲道:“好,當然好。”
她做夢都沒想到,金蛇郎君夏雪宜的那柄碧血劍居然是這麼來的。這世間的緣,當真是妙不可言。
說到緣……還有一個人跟她挺有緣的,不過是孽緣,要不怎麼她一掉下來就砸斷了人家的腿呢?林平之算是間接地救過她幾次命了,左安之雖不知東方不敗為何聽到林平之的名字就不高興,還是硬著頭皮說了林平之的家仇,然後期盼地看著他。
“嗯,我知道了,他救過我家娘子的命,這份恩情我來還也是應當的。”東方不敗出乎意料地好說話。
“還有莫師兄……”比起林平之,莫松柏更讓左安之覺得又愧疚又感激。東方不敗害死他的情人,他卻為了救自己不惜與左冷禪翻臉,兩者相較起來,她與東方不敗實在欠得他多了,道歉的話一說再說便顯得矯情,但又想不到怎樣才能補償他。
“放心,一切有我。”東方不敗不知想到了什麼,伸臂將她抱住,篤定地對她笑笑。
莫松柏所想所念,不過一個藤蘿姑娘。只是那藤蘿姑娘是她親眼看著死去的,難不成還能死而復生?左安之雖有幾分狐疑,但東方不敗既然說了,不管是不是在安慰她,她也就高高興興地聽了。
兩人賴在床上你儂我儂地廝磨了半天,才收拾齊整到廳中去。
小劇場:
興高采烈的東方大人:“安安,你說我自創的這門功夫,叫什麼名字好?”
摸下巴思考中的安安:“我看就叫阿引是親媽之無視對手級別一律秒殺神功吧……據說那個小白作者喜歡說自己是親媽,她知道這件事了,說不定以後會少虐我們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