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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針針落下,便有一朵朵精美秀氣的牡丹花出來,鮮妍美麗得像女子嬌俏可人的面龐,他輕巧地拈著針,隱下了心中的一聲嘆息,千針萬線,皆是我思念你的一片苦心,安安,你可知道?

日月神教前身是明教,銳金旗掌旗使極善鑄刀鑄劍,烈火旗掌旗使善於用火,如今雖已無五行旗,但教中仍有不少鑄造兵器的高手。東方不敗舉起一把金光燦爛的劍,拔了一根頭髮放在劍刃處,輕輕吹了一口氣,竟吹刃即斷,再在桌角一斬,那紫檀木的桌子便像塊豆腐一般,被輕輕鬆鬆切下一角來,可見這把劍實不是凡品。

他雖然天資出類拔萃,又日夜苦練,但畢竟時日太短,還不能與任我行匹敵。只是機會難得,錯過再難覓此良機。向問天不在黑木崖上,任我行的親信已被調開大半,雖不是我方最強的時候,卻是敵方最弱的時候,正是下手的最佳時機。他功力不足,還不敢以繡花針對敵,便命人鑄了這把劍,希望能有所助益。

再檢查了一次劍鋒劍柄有無問題,才將它穩穩地放到桌邊,東方不敗換上夜行衣,靠在椅上合起雙眼假寐,靜靜地等待黑夜的到來。

這夜月明星稀,天色並不晦暗,不利於隱藏行蹤,並不是行事的好天氣。但人馬早已召集停當,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這一晚過後,成則為王敗者寇。面對如此大事,東方不敗卻鎮定自若,連呼吸也沒有一絲紊亂。人力所能為的,他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只能看老天站在哪邊了。何況……對於任何強者來說,能與任我行這樣的梟雄一戰,無論是勝是敗,都是一件令血液也能沸騰起來的事。

他壓下胸口洶湧的戰意,拂了拂衣裳,站起來淡淡道:“封山,自此刻起,黑木崖不準人上下,違令者斬。大家依令行事,反抗者全部誅殺。”

他一聲令下,一隊一隊身著夜行衣的人悄無聲息地從他眼前經過,軟底的靴子一點兒聲音也沒有發出,雖然只有微弱的火光照明,隊伍卻絲毫不亂,各人只默默地隨著前面帶路的首領往前疾奔,手上的兵器擦得雪亮,與他們臉上冷凝肅然的神色一般,都閃著森冷嗜血的光芒。

這一夜,註定是血腥的一夜。

也許昨日還稱兄道弟的人,今夜卻與自己性命相搏。也許昨日還站在一起,背靠背地對付共同的敵人,今夜卻不得不拿起武器,對準了過去的同伴。

同類相殘最是悲哀,可是號稱萬物之靈的人類,卻常常相殘,且慘烈程度勝過任何其他的動物。可是再怎麼悲哀,再怎麼無奈,為了活下去,還是隻有繼續下去。

再長再黑的夜終會過去,明亮的晨光終會到來。

天空漸漸地發白之時,東方不敗站在了任我行所居的殿前,一夜廝殺下來,他一身黑衣已被不知是自己還是別人的鮮血浸透。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列一列,排得整整齊齊的日月神教弟子。站在他對面的,是同樣廝殺了一夜的任我行,身邊只餘下不多的幾個人。

雙方都沒有開口勸降的意思,到了這個地步,必定要有一個人徹底地敗亡,另一個人才能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

“東方不敗,我還是小瞧了你……”任我行冷哼一聲,掃了一眼周圍層層的人群,忽然揚聲道:“東方不敗狼子野心,意圖叛教。我任我行自認待你們不薄,你們隨他叛教,對得起我,對得起我神教麼?你們如今反悔還來得及,放下兵器退走者,我便當什麼也沒見過。”

他處於劣勢,卻並不慌亂,還設法動搖東方不敗一方的人。便是他的敵人,也不得不讚一聲,任我行實是個出色的人物。

東方不敗長笑一聲,道:“任教主,你臨危不亂,不愧是人中之傑。只是你身為一教之主,不維護教中弟子,還沉迷魔功,殘害教中弟子,叛教的人不是你又是誰?”

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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