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小時候沫沫是怎麼追你的了?」
「每次沫沫纏著你陪她玩,你不是把沫沫趕出去,就是大罵一頓,我記得有一次你可是把沫沫的手指差點擠掉了。」
「爺爺氣的要打死你,還是沫沫忍著疼給你求情。」
盛蘭翻起兒子的舊帳來,一點都不客氣。
那幾年,厲北承大概是沉浸在失去小泡沫的痛苦中無法自拔,脾氣差的很。
可偏偏顏沫又纏上了他,只要來厲家便想法子要糾纏他。
結果有一次,顏沫非要進他的臥室跟他一起打遊戲,他一個著急啪的一聲關門,險些把顏沫的手指給夾斷。
厲北承倒是想起來了。
小姑娘當時疼的直哭,眼睛紅紅的,可是爺爺要揍他的時候。
她卻又勇敢的擋在了他身邊,還撒謊說自己不疼。
其實,他那時候挺愧疚的。
但他那時候正處於自閉的狀態,即便愧疚也不會說什麼。
顏沫自然也想起了那件事。
不過諸如此類的事,其實還蠻多的。
也不知道她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被拒絕的那麼狠,竟然還一直樂此不疲。
如果厲北承多看她一眼,她便會高興的一晚上都睡不著。
為此顏珩氣的好幾次都想找厲北承幹一架,想問問他到底給妹妹下了什麼蠱,讓妹妹如此著迷。
顏沫正想著,手突然被人抓了起來,有熱氣傳來。
她一臉懵逼的看著幫她吹手的厲北承,眨了眨眼睛,「你幹嘛?」
「抱歉,幫你吹吹,還疼嗎?」
太子爺一臉誠懇。
「哥,過去十幾年了,別這麼幼稚了行嗎?」
「那次你推我,我還摔破了頭,難道你還想幫我吹吹腦袋?」
「也可以。」
「……」
汪汪汪。
大豆叫了起來。
顏沫白了厲北承一眼,「趕緊吃飯,吃完飯送我去上學,大豆都鄙視你了,我可是好學生,不想遲到。」
看到兩人這樣,老爺子總算放了心。
吃完飯之後,把大豆扔在了老宅。
厲北承便送顏沫上學去了。
「大哥,大嫂,等等我,我也要去上學,一起啊。」
顏沫剛上了車。
厲梓涵便抱著書包追了過來,二話沒說就想開車門。
然而,厲北承卻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讓司機送你去,我的車不帶你。」
厲梓涵還沒反應過來。
厲北承已經上了車,一腳踩上油門,霸氣的留給厲梓涵一地的車尾氣走了。
「喂,幹嘛不帶我啊!」
厲梓涵氣的直跺腳。
顏沫是人,她就不是人了嗎?
顏沫坐在副駕駛上,扒拉著座位回頭看去,正看到厲梓涵一臉猙獰的樣子,頓時眨了眨眼睛,「估計你堂妹正罵你呢,真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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