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間教訓自家孩子也多以崔家老爺子的事例來說事兒,不想今日方得知竟有如此辛密。對了,大郎前些天和滎陽公主遇襲,就是這崔家人做的,不過據這幾人交代是彌勒教的聖女前來檢驗崔家家兵的實力。”
劉昊這才明白,原來那天老子差點沒命,居然是崔家人做的,當即就對呂嶽說道:“崔家的下人要牢牢看著,他們不是有力氣麼?那兵坊的高牆就讓他們來修,每日一頓飯,累死拉倒。現在我倒是覺得,呂兄審問犯人的手段還是太過文雅了。”
這貨一聽,立馬賤兮兮的說道:“某一直以來都是文雅之人好不好?雖然某是一介武夫,但是脫了這身盔甲某也算是個翩翩公子,那傳言之中的儒將,說的就是某這種人。對了大郎,那聖女還查不查了?”
“聖女?你要不就審一下試試,我估計八成什麼也問不出來。若是真找到她,老子先把她的屁股打爛再說,無冤無仇的居然敢殺我,哼!”劉昊表情有點猙獰,老子可不管你是不是聖女,敢得罪我,老子讓你變成剩女。
呂嶽嘿嘿一笑:“據說這類教中,聖女都是一些絕色美人兒,大郎何不將其收入房中,也好拯救一下她們。”
劉昊沒好氣的說道:“她是來殺我,不是來相親的。”
呂嶽這貨表情十分yin蕩的攛掇劉昊:“正所謂不打不相識······”
正說著旁邊李鴻實在聽不下去了,不住的咳嗽起來。劉昊尷尬的衝李鴻一笑,太大意了,怎麼當著豆豆她侄子的面討論別的女子呢?好歹已經喊姑父了。
當即劉昊就正色對呂嶽吩咐道:“將崔家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城外,一個也不許放過,一旦有人逃脫就給我殺,找他們主事的人,嚴加審訊。非常時期,手段不用那麼文雅,但是切記要以德服人,屈打成招這種事儘量避免。”
呂嶽會心一笑:“某就喜歡以德服人,嘿嘿······”
這話讓李鴻聽得一哆嗦。劉昊看在眼裡,看來以後在軍校要讓他多見點血才行,未來的皇帝怎麼能像個娘們兒一樣。
一直忙到下午,才算是將崔家的人全部抓獲,崔家的財產當然也全部充公,不過被太子李鴻全部帶走了。那群說是要去黃河視察的官員趕來的時候,連口湯也沒喝到,嘿嘿!看著那群官員風塵僕僕趕來分崔家財產的狼狽樣子,劉昊心裡不是一般的爽。
呂嶽蹲在劉昊旁邊嘀咕道:“出事兒的時候一個人影子都沒有,這會兒抄家了才過來分羹,也不臉紅。每年朝廷撥款,加上地方上的稅收盤剝,洛陽基本上就沒有清水衙門,居然還這樣貪得無厭。”
旁邊的李瑤嘿嘿笑道:“這些人總覺得自己衙門的錢財不夠,幾乎每月都會給長安寫摺子說財政吃緊,不過既然他們這麼對我皇兄,這兩年想來長安不會在給洛陽撥一文錢。太子就是太子,哪怕暫時失勢,也不是誰都能糊弄的。”
劉昊和呂嶽聽了都沒說什麼,派系之爭自古就有,反正自己身上已經打上了李鴻的標籤,以後盡力讓他當上皇帝就是了,說不定他們還能撈個王爵。
傍晚時候,一大堆洛陽的官員在驛館向太子請罪,紫陽真人特地去幫忙鎮場子。剩下劉昊帶著逍遙子守著天上人間的一個院子。崔家抄來的錢財全部放在了這個院子中,整整堆了好幾個房間,等去長安的時候跟劉昊的車隊一塊兒運走。
當然,晚上吃過晚飯,劉昊帶著自己的幾個女人在後院消食,“無意中”溜進了那個院子裡。出去的時候每個人渾身上下都多了不少零碎。
回到房間,每個人都是在身上比劃著,時不時的問劉昊一句:“劉郎,奴家佩戴這首飾漂亮不?”無奈之下,劉昊只好藉口去找逍遙子聊天就閃了,一群女人在一起,唧唧喳喳的吵得頭疼。
劉昊邊走邊想著怎麼才能讓自